铭的兽性,喉咙里一声低吼,狂扑而上。
一场狂风暴雨,毫无预兆的来临,娇弱的躯体像是在大海中行驶的小船,在狂暴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时而陷入谷底,时而被顶上潮头跃入云端,单薄的船身几乎要被海浪撕碎,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酒能助兴喝点小酒之后,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了,超常发挥,一场大战愣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落下帷幕。
疾风骤雨,南宫彻底丢盔卸甲,完全记不清被击溃多少次,也懒得起记了,一根手指头抬不动。
酒后运动运动是有好处的,浑身的酒精顺着汗液一起蒸发出来,苏铭只觉得整个人清醒了许多,虽然有些疲惫,但神清气爽。
“少来,我觉得你在采阴补阳……”南宫有气无力的,也不知道是表扬呢,还是嗔怒埋怨恩,说:“你现在就跟怪兽一样,随时随地都能扯旗放炮……”
“扯旗放炮?恩,这次词不错,不愧是干记者的。”
“切,你才是干记者的。”南宫咬着嘴唇,笑吟吟的望着苏铭,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这句话中某个字的读音。。
苏铭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刷的一下又要有动静了。难怪他有时候被把持不住,南宫这丫头实在有很尤物的一面,上的厅堂下的大床,就是厨房里不怎么样,当然这也要看去厨房的目的是干什么……
“别别别,再来一次我都走不了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南宫赶紧收起一脸的媚态,有点后怕的看看包厢角落里:“会不会有摄像头啊?”
“有摄像头,我拆了他的店!”苏铭满不在乎的说。这家酒店有赵昀的股份,还是花亭水库和大圣酒业的合作伙伴之一,算是知根知底,档次也比较高,尊重客人的隐私,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心,否则苏铭也不会在包厢里就来这一手。
“说正事。”南宫想起刚才酒桌上的场面,有点不放心的问:“你不会觉得我家人在刁难你吧,这才第一次见面,就灌了你这么多酒,我大伯也是,我说他去。”
要是为了别的事,苏铭肯定不会喝那么多,可这又不是‘别的事’,于是笑着揉揉南宫脑袋,“傻丫头,要是将来我女儿要嫁个坏小子,我肯定也这样。和你家里人打交道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交给我处理,放心,我大小也是个优秀企业家,家里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在社会上混?关羽为了搞个基,还过五关斩六将呢,我为了自己亲老婆,喝点酒过几关算什么?”
“恩!”南宫心里甜的都能淌出蜜来。
休息了一会,扶着南宫站起来,她两条大长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踩着高跟鞋走路发飘,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差点就摔了一跤,只能跟个大树袋熊似得挂在苏铭胳膊上,做贼似的低着头走到电梯急匆匆的下楼钻进牧马人。
送南宫回家后,苏铭也回到了听风水榭,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爬起来,刷牙洗脸上网。
邮箱里,沈言发来了一封内部邮件。
微博上,有些不太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