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他那些禽兽不如的皇兄、皇帝折磨、虐待,也是这个玄皇一手的杰作!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受那么多苦?
齐予觞的恨意在瞬间喷薄而出,就连背后的伤口也因为这彻骨的恨意而再次裂开。
南宫璇眼看着齐予觞的背后渗出了血渍,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若是南宫璇知道,齐予觞曾经受过什么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玄皇,恐怕她就不会拉着齐予觞了。
而玄皇瞧见齐予觞,同样是恨之入骨,眼前的人是晴儿的孩子,可却是和其他男人生下的野种,他如何会待见得了他?
“齐予觞,你身上有伤,别冲动。”南宫璇扶住了齐予觞的身子,提醒来,同时朝玄皇走上前了一步。
玄皇冷笑,“看不出来,你这个小野种还有这么一个女人,对你不离不弃的!”
那嘲讽的话,谁听了都不爽。
南宫璇最恨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说野种两个字,小鱼儿就经常被人说是野种,什么叫野种?
就算真的是父母做错了事,凭什么要让无辜的孩子跟着受苦?还要从小就被人叫做野种?
南宫璇咬牙盯着玄皇,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玄皇本是来追黑衣人和竹若晴的,但是看到齐予觞之后,他就只想将心里的这口气出在齐予觞的身上。
这些年,他一直希望这个小野种能死无葬身之地,但是没想到将他教的那么坏,折磨的那么惨,他居然还活着。
“齐予觞,你先到旁边休息一会儿,这个人由我来招呼!”南宫璇现在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可以看到玄皇所在的位置,只要她看得见,她就不信,和玄皇来阴的,还会没有一成赢的把握。
齐予觞闻言,却并没有退下,他站直了身子,拉住了南宫璇的手,轻笑道,“璇儿,你可知,我这辈子,最想碎尸万段的人,是何人?”
南宫璇瞧了齐予觞一眼,又望向了玄皇,伸手指了指玄皇道,“你和他有仇?”
“他指使我亲手,杀了我的——母妃!”齐予觞的声音瞬间低沉了下去,盯着玄皇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仇,我今日非得和他算清楚了,不可!”
南宫璇从未想过,齐予觞的母妃竟然是齐予觞亲手杀死的。
她突然想起了齐齐。
难怪齐予觞会派那么小的孩子来杀她了,看来是由于他小时候的阴影造成的。
想到这里,南宫璇突然有些想知道,齐齐自从那次之后被齐予觞弄到哪儿去了。
虽然那个孩子捅了她一刀,但是对他,她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
她想去接近他,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小鱼儿一样。
玄皇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齐予觞的不自量力,齐予觞的武功是他亲手教的,也是他亲手废的,如今不过是再废一次而已。
两人摆开了阵势,南宫璇站在齐予觞的身后,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画像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