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悦悦和嘉嘉挤到了两人中间,不约而同地盯着陆翊臣手里的筷子。
郁安夏一人鼻子上点了一下:“在家里不是吃过了吗?两个小馋猫,难道爸爸喂的比较好吃?”
嘉嘉嘴里嚼着陆翊臣喂过来的咕咾肉,小奶音含糊不清:“就是好吃,不然妈咪刚刚怎么高兴得脸都红了。”
郁安夏:“……”
吃过晚饭后,陆翊臣没留下来继续加班,叮嘱葛秘书长几句后和郁安夏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离开。
与此同时,梁宏到家后,脱下外套,一脸疲惫地将自己摔在沙发上。
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片刻,有脚步声温柔走近,女人的馨香扑入鼻尖,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了起来。
疲惫稍有缓解,梁宏抬手按住,眼皮缓缓睁开:“不用按了。”
“是不是工作很累?”薛黎从沙发后绕到他跟前,蹲在他腿边一脸小意地仰头望着他,“晚饭我已经做好了,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女人的柔情是对付男人最好的利器。
梁宏抬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坐到自己边上:“你刚怀孕,过两天我请个保姆回来,家务活不用你做。”
薛黎轻笑:“没事的,反正才一个多月,医生说注意一点就好了,也不需要太草木皆兵,多动动反而有好处。”
梁宏目光落在她平坦如初的小腹上,伸手摸了摸。
这个孩子是意外,也是他和薛黎复合的台阶。
“吃饭去吧。”梁宏揽着她的腰起身,往餐厅走去。
晚饭后,梁宏也不让她洗碗,薛黎闲着无事,便坐在客厅里打开了一档育儿节目。
突然,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未保存过的熟悉号码看得她眼皮跳了一下。
朝厨房看了眼,她拿起手机进了房间。
晚上临睡觉时,梁宏和薛黎坐在床上聊天,他忽然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不管以前你和郁小姐有什么过节,但以后不要再接触和她有关的事更不要再做些什么不该做的。”
薛黎脸上笑容一滞:“好好的怎么又说起这个了?我不是都保证过了吗?不会骗你的。”
梁宏嗯了声,拥着她躺下:“睡吧。”
薛黎没想到自己会有和郁美芝坐下来吃饭的一天,更没想到她就是五年前打电话找她的那个女人。
郁美芝点好菜递给服务员:“再加一瓶干红。”
“我最近不能喝酒。”
“那就改成葡萄汁吧。”郁美芝笑道。
薛黎注视着对面言笑晏晏的女人,心里很多疑问。
以前她和郁安夏关系不错,去郁家做客的时候见过郁美芝几次,但对她们俩还有陆翊臣之间的事并不清楚。直到五年前突然有个陌生女人打电话找她,给她寄了几张郁美芝的照片,还说了她们姐妹和陆翊臣之间的纠葛,她这才找到机会设计让郁安夏误会。
“你不是死了吗?”
郁美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薛小姐真幽默。”
薛黎不明白:“当年是你打电话给我的?也是你把自己的照片寄回来的?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按你的思路去做破坏郁安夏的婚姻?”
郁美芝端起刚刚上的葡萄汁抿了一口:“你第一次到我家来做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看着跟她关系好,心里不知道多嫉妒。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以破坏她美满的婚姻,你不可能不采取动作。”
薛黎扯唇,这是在损她还是在夸自己厉害?
“既然你说陆翊臣喜欢的人是你,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回来把人抢回去?”
那时她和外国男友还在如胶似漆的阶段,怎么可能回国?之所以突发奇想找上薛黎完全是因为陆老夫人打来的电话里多次提起陆翊臣对郁安夏宠爱又维护。不是嫉妒,而是占有欲在作祟,她觉得既然陆翊臣中意的人是她,那就算她不要,也绝不会留给她讨厌的人。
郁美芝笑意盈盈:“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我回来了,我要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你要不要再和我合作一把?”
周一上午郁安夏有事没去工作室,下午刚过去萧晴就兴冲冲地拿了份合同过来找她。
郁安夏接过一看,是一份对戒订单,要求她亲自设计制作,硬性条件倒没有太多,只是时间很赶,且赔偿金额定得很高。从设计到打磨制作也不过给了短短十天的时间,若是不能按时交单,赔偿金林林总总在一块将近五百万。
“怎么了?安夏姐,有什么不妥吗?”
郁安夏指着合同上的赔偿金给她看:“你不觉得定得太高了吗?”
萧晴不以为意,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对方说了,他愿意适当加价,只是希望我们能尽快赶他的订单才提高赔偿金的,就这一个要求。难得有这么爽快的客户,而且生意也不小,应该不会是坑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