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驶远了,白子衿注定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白月容落寞的站在原地:“君玄歌可是冲着你来的。”
她在原地站了许久,最后才默默走回白府,打算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刚将门关上,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出,直接扯开了白月容的面纱,白月容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谁?”她惊怒的转身,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呆了呆,“是你。”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变成如今的样子,脑袋空白了一瞬间:“你的脸怎么了?谁干的,是不是白子衿?”
“你问我?你问我?!”白月容尖叫起来,不停的推搡那人,“滚!你给我滚出去!”
那人下意识的捂住她的嘴,怕被发现,可白月容不停挣扎,只能一刀劈晕了白月容。
白月容瘫软晕倒,那人连忙接住她,将她扛起来,轻功一跃,直接出了白府。
……
白子衿并不知道白月容被人绑架的事,她刚回到鬼王府,就听说暮言在大堂等她。
白子衿愣了:“暮言?他怎么来了?”
“他说有一件事要告诉王妃您,说或许和您有关。”
和她有关?白子衿暗自皱眉。
她解下披风,带着疑惑走向大堂,大堂里,通体黑衣的暮言坐在那里饮茶,他腰间配着一把刀,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两条袖子里似乎贴有一片一片铜钱,就像配饰一般。
恢复记忆的暮言比起之前,完全就是一个杀手,他现在坐在那里,都会让白子衿隐约感觉有一股杀意。
“暮言。”白子衿微微一笑,调侃道,“怎么,今天姣姣不在家,你是要来我这里诉苦吗?”
“甜蜜尚且来不及,何来苦一说。”暮言道。
白子衿嘴一抽,尼玛,这塞得一手好狗粮啊。
虽然现在的暮言没以前那么扎心了,但白子衿却觉得,他更让她心塞了。
以前是明着扎心,现在是塞狗粮让她心塞,横竖都不让她好过是吧!
“管家说你有事要和我说。”白子衿不再嘴贱的自讨苦吃,说起正事。
暮言看了一眼冬凌二人,白子衿会意,挥手让她们下去。
没人之后,暮言才开口:“书影来找我了。”
“嗯?”
“他说罗多带了两名君卫来杀我,我本打算先杀了罗多,却听到他和君卫在讨论一个洞。”暮言道。
白子衿嘴角抽搐,尼玛,你是怎么将打算先下手为强这件事,用这么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来的。
这就是你的风格吗,姣姣知道你是这样的暮言吗……
“一个洞?”白子衿努力让自己不要跑票,疑惑,“什么洞?”
暮言摇头:“没听清,那两名君卫太强,我不敢太过靠近,恐被发现。”
反正已经罗多不是要来杀他,暮言自然不会再去没事找事做,只不过他觉得这件事有鬼,才来告诉白子衿。
“以我对君玄歌的了解,他其实并不看中罗多,而能让他在现在这种时候调出两名君卫来,除了杀我,就是和你有关了。”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没资格让君玄歌做出这么大的举动。
所以他来告知白子衿,想看看白子衿有没有什么线索。
“洞。”白子衿眉头一锁,“还和我有关?难道……”
白子衿脸色骤变:“冰岩洞!该死!”
“看来你已经猜到什么了。”暮言见她反应如此之大,知道她已经清楚什么了,他也不问,只是劝诫一句。
“白子衿,君玄歌这个人权谋很深,论心计你是斗不过他的,不要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应当及时止损。”
白子衿深吸一口气:“谢谢,我知道了,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她想调出苍耳背后的人,却万万没想到将冰岩洞给泄露出去了。
这就是得不偿失啊!
“暮言,你能帮我一个忙吗?”白子衿苦笑一声。
罗多他们直接兵分三路,白子衿派出去的人如今只探过一个地方,才在去第二个的路上。
要是烈歌他们在第三个地方,那就糟糕了,到时烈歌他们刚出虎穴又入狼谭,白子衿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将所有情况都告诉我,我考虑一下。”暮言沉吟一声,道。
白子衿在开口请他帮忙的时候,就没打算瞒着他黑衣人的事,万一到时撞上黑衣人,暮言又毫无准备,岂不是讲暮言送入死路。
白子衿说了一切,当然,凤惊冥的事她巧妙的瞒了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个人……很危险,暮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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