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范氏逼的节节后退,房间里,小竹被逼到一张桌子旁,忽然感觉指尖一阵灼烧的疼。
是蜡烛。
小竹背在身后的手片刻后,便伸了出来:“看嘛,没有。”
“怎么可能。”范氏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在她身上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说,刚刚那张纸条呢。”
小竹好心的伸平了掌心,一派坦荡:“哪里有什么纸条,夫人看错了吧。”
“说,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范氏追问着。
无奈小竹愣是咬死了不松口,一口咬定没有什么纸条。
自己刚刚明明就看到她手里捏着一张纸。
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肯定又是跟夏阡墨那个小贱蹄子有关系吧。
范氏甩了甩衣袖,表情有些狰狞:“哼,开始,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啐了一口唾沫:“呸,小贱蹄子今晚又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真是不知羞耻。”
“上次婚前给亦王带了绿帽子,这次又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给炎王爷帶绿。”
,真是一次比一次能作死。
小竹已经被好一顿胖揍,鼻青脸肿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仍旧倔犟的反驳,眼底一片叛逆的维护:“我不许你那么说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说又怎么了”范氏眼底全然是阴寒的光:“她做都做的出来了还怕人说么。”
“你胡说,我家小姐冰清玉洁,我看是夫人的小女儿勾引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你不服气,所以才连带着想把脏水往我家小姐身上泼。”
“你!”范氏没想到这个向来见到自己都只敢低声下气说话的小丫头,现在居然敢这么放肆,丝毫不把她放进眼里了,不禁勃然大怒:“反了反了,来人啊,把她给我带走。”
被几个护卫带走,根本无力反抗:“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
“你们不能私自带走我,我家小姐回来肯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
“带走!。”
一双眼里满是报复的光芒:“我到要看看,一个彻夜未归的荡妇,炎王还会不会护着她。”
怕是一怒之下直接秒杀了吧。
——————炎王府。
“水,水灵力,”南宫非炎一根手指粗细的木棍敲了敲她的手腕。
夏阡墨干笑两声摸摸鼻子,心想:“我知道是水啊。”
可她每次想着水,手上出来的全是火。
看着掌心上万年不变的幽紫色火焰,夏阡墨放在在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吹了吹这团火焰,无奈的叹了口气,撤了小火苗:“我真的尽力了,”
南宫非炎看了看天色,头疼的瞅着她:“你真是白瞎了你的混沌体质。”
“馄饨……”
“是混沌!”南宫非炎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盯着她:“你要是把你那对于吃的研究精力,放在百分之十运用在灵力修炼上,我们这一个晚上完全可以把所有元素的基层都过一遍,”
“……”
有那么夸张吗。
“您别生气,别生气,小的一定会尽力的,一定,一定。”夏阡墨忙安抚他。
免得人家一个不乐意甩袖离开不教她了,
那就苦逼了。
毕竟南宫非炎的教授方法,她还是挺喜欢的,
而且思路也很清晰,似乎看出了自己对这个是空文邹邹的东西不感冒,每次都用了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来教她。
估计换了别人,你爱谁谁,学不会拉倒,学不会滚,别浪费老子时间。
按照他传授自己的方法,诀窍,和口诀。
然而,尽管她静下心来努力练习了无数遍,。
可是施出来的不是火球火苗,就是火龙,要么就是火结界,。
就连南宫非炎都也是醉了。
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体质。
所有元素相生相克,口诀什么的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好像任何的口诀被她念出来,都是千篇一律的火元素,。
这么无数次下来,倒是把火元素练直逼的炉火纯青的境界,。
南宫非炎有些纳闷儿的打量着她。
这个怪胎。
什么鬼的体质。
“哎,是不是你的口诀有问题啊。”夏阡墨又一次撤回天空盘旋的那条巨大的火龙,大汗淋漓的撑在桌子上,俯身看着他:“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玩儿我啊。”
南宫非炎抿了抿唇:“没有。”
“我去。”夏阡墨一屁股坐在了石椅上,突然而至的冰凉触感总算是冲淡了一些心里的燥热:“对了,你刚刚说的混沌体制是什么意思?”
“……”南宫非炎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好像不知道得人有多傻逼似的:“混沌体制就是可以修炼任何元素,甚至可以有机会一跃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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