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好拆穿。
准确的说是没有办法。
夏阡墨装作四处寻人的样子,把目光从她身上移了开来。
看了看南宫非炎,许是因为身上寒气的原因,以他为中心,方圆五米之内就只有他一个人。
看起来颇有一些萧瑟的凄凉感。
乍一看起来,与四周热闹繁华的一片真的是显得极其的不合群。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之前,南宫非炎从来没有参加过任何宴会。
这还是第一次。
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并没有移开的意思,南宫非炎顺着感觉看过去。
见他看过来,夏阡墨便冲着他咧嘴一笑。
“……”
面具下,南宫非炎的眼皮子跳了跳。
这个女人,干嘛笑的这么灿烂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突然丢下她离开,在生气吧。
心虚的垂下头,当没看到。
其实,那一笑,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美艳。
却也是别具一格清新脱俗足够让人眼前一亮了。
尤其是在这个宴席上,所有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贵重的首饰,全都戴在自己的身上。
个个翘首弄姿的试图吸引更多的俊男或者美女。
夏阡墨干净的笑容就像是狐狸窝里的一只萌兔,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脑海中回放着她的微笑,清丽,灿烂,动人。
不是谄媚、不是算计、不是轻蔑、不是讽刺、不是阴谋、不是一切负能量。
她的微笑像是一道阳光,给他阴郁的内心埋下了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但是却莫名的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没办法,这个女人太懂得有仇必报了。
笑的越纯心地越黑。
这是在接触至今以来,他发现的唯一深刻的印象,不变的定律。
“皇上驾到——”,
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所有人跪下朝拜。
“……”
一旁的小竹眼尖的发现夏阡墨借着衣群的繁琐,很好的掩盖了她其实是蹲着的姿势……
小竹很聪明的没有拆穿,乖巧的装成啥都没看到的样子跪了下去。
夏阡墨暗笑,胆小鬼,这里这么多人呢,谁会注意你到底是跪没跪。
难不成还把你的裙子给撩起来看看。
偷偷的瞄了一眼周围跪着的,一大片的人。
夏阡墨有些无语,搞得跟某种邪教组织似的。
都要跪下膜拜你,给你拍马屁
作为皇帝也太有自我优越感了吧?。
其实脱掉那件龙袍,你就什么都不是。
现在却一副你是神的样子她也是醉了……
真心受不了这群古代人。
哎,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穿越回去。
好想念她的游戏机,电脑,哎,甚至是那座私人训练小岛。
虽然他曾经待在那里被训练得半死不活累成狗,不过,还是想回去……
大家吃吃喝喝,酒醉沉迷,一波又一波的舞姬优雅的跳着生动的舞步。
一直到了下午,宴会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一连几个小时听歌看舞,夏阡墨听的昏昏欲睡的。
一个人趴在席桌无聊的打哈欠,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没有半分要跟周围人交谈的意思。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皇上啊,你瞧,我就说当初不能任着城儿胡来,看夏阡墨现在出落的多好,哎,城儿太冲动了。”
夏阡墨一个激灵就给吓醒了。
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夏阡墨抬起头,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
便看到悦妃坐在南夏皇身边,两人谈笑生风。
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关键两人谈论的对象还是她?
夏阡墨喝了杯茶清醒清醒,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夏阡墨聪明大方,简直跟我们家亦城是天生一对。”
夏阡墨瞪大了眼睛。
什么情况。
她什么时候跟那个渣男天生一对儿了。
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话说悦妃刚刚还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扒皮抽筋喝她血的样子。
怎么这会儿慈祥的跟我是你娘亲一样。
夏阡墨不悦的皱眉。
“城儿,你说是不是。”不知道悦妃在打什么算盘,居然还问了南宫亦城的意见。
夏阡墨翻了翻白眼。
你这问的不就是废话么。
他肯定会说,她夏阡墨算个屁,什么婚前出轨什么不要脸什么废物白痴不配他,或者就是装作一副伪君子的样子再把她说的一无是处。
不过接下来传到耳边的话,却让她惊得一口茶水都差点喷了出来。
只见南宫亦城居然连连点头,显得一派温文尔雅,满脸悔恨:“儿臣也认为如此,只恨自己当初被奸人蒙蔽了双眼,这才一时冲动犯下了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