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
呵呵。
夏阡墨内心冷笑:“你可以走了。”
报恩?我呵呵你一脸。
实话都不说的人凭什么让自己收留。
“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我会保护小姐的。”小丫鬟有些急切的用双腿爬过来跪在她面前,抓着她的裙角祈求。
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愣了愣:“天凝。”
“嗯。”夏阡墨弯腰掰开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天凝是吧,我记住了,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扭头回了房间。
天凝微怔,这是同意留下自己的意思了吗?
她开心的笑了,蓦然发现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发现是刚刚自己拿出来的纱布和一些简单的疗伤药,连忙站起身子喊道:“小姐你的伤。”
“不许进来。”
丢下一句冷漠的话,房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留天凝站在院子里拿着药发起了呆。
第二日天刚亮院子里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宫非炎一大早就赶来了。
他可是从昨天晚上就得到消息,有很多的人来到了这个院子,准备伺机而动。
可是一直到今天早上回来的九阳汇报,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从那个院子里走出去。
但是奇怪的就是,今天早上,原本应该在夏阡墨那里打劫的每个人,醒来后都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
一进来就看到年前的院子跟狂风过境似的。
到处都是一片凌乱,就连有两个石椅都东倒西歪有很严重的磨损痕迹。
南宫非炎面具下的脸色相当阴暗。
大步流星的走近房门,却发现门口躺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不速之客。
这在衣服,他认识是当初他送给夏阡墨的。
脸一沉,向身后的九阳一个手势示意。
刘阳恭敬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的伸手就把地上靠着门口呼呼大睡的女人,一只手给拎了起来又丢了出去,整个动作只在呼吸之间完成,干净利落。
推开房门,南宫非炎步伐略显匆忙的踏进去。
却发现床上躺着的人此刻正小脸儿苍白,一席火红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并没有换,
目光触及到她肩头有些深暗的黑红,南宫非炎眼睛一暗。
她居然受伤了。
“喂,蠢女人,醒醒,”拍了拍她的脸:“夏阡墨,”
然而对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眉头紧蹙。
不行,要尽快禁毒,霍神医那里已经来不及通知了,先稳住毒素扩散才对。
来不及多想,南宫非炎连忙坐在床头,将人扶起来,手放在她衣襟处打算扒开衣服查看伤口。
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其他另外两个人。
南宫非炎手一顿,绯红的眸子凌厉的扫过去:“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要本王请你们出去么。”
语气是少有的冷漠无情。
南宫非炎是属于那种绝对护短的人,很少对自己的手下乱发脾气也从不迁怒。
现在的他明显的发怒了,说话也是少有的不客气。
“我们马上出去。”九月拱了拱手,反应迅速的拉着九月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
南宫非炎开口,看了一眼床边不远处地上躺着的小竹。
这小丫鬟对这女人来说很重要不能出事。
下定决心,南宫非炎继续道:“把这个小丫鬟带到另一间房,记得把霍神医请过来。”
从怀里摸出一个通体白色的玉哨丢给九阳。
那个玉哨,是他跟霍神医之间互相联系的一个信物。。
灵玉打造,就算相隔千里,只要吹响,不管在哪里,对方都能听到,然后会以最快的时间赶过来。
待到房门被关上,南宫非炎轻轻地把她的衣服从肩头往下拉了拉,只漏出到伤口的位置。
他呼吸一滞。
那个伤口泛着乌黑的血,血流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而生口中心一个圆形的暗器几乎完全没入肌肤。
南宫非炎的手有些颤抖的摸过去。
那么大一片乌黑,可见中毒,时间已久,毒素已经扩散,必须马上将那件暗器取出来。
可是,暗器几乎完全没入,很难取出。
“女人,忍一忍。”
南宫非炎咬了咬牙,一只手用力的用两根手指掰开她的伤口,
“唔——”
一声压抑极致的痛呼从昏迷的人儿唇间溢出,。
惊的南宫非炎不敢再迟疑,两只手指一瞬间用力的扯开伤口,几乎下一个秒钟,那个暗器的其中一根倒刺露了出来,约摸一厘米的长度,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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