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闪,可真是一针见血。
正戳中了她目前的弱点。
真想大吼一句多么痛的领悟。
想明白这个事实,紫眸流转:“咳咳,这不是还有你。”
跟什么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这会想起他了?
刚刚不还那么傲娇的。
南宫绯炎挑着眉,故作威严的冷哼:“本王像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生气了?
那可不行,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流逼靠山。
可不能跑了。
夏阡墨连忙跑上去抱着人家的腰身,一六五的她面对这个海拔一米八多的男人仰着头一脸的卖萌讨好,一副咱俩谁跟谁的关系:“那可不行,不是你说我是你王妃,还说要保护我,现在反悔了是要付违约金的。”
违约金……
南宫非炎眼角抽搐:“真是个现实的女人。”
“谢谢夸奖。”夏阡墨笑眯眯的完全接受,吧唧一下猝不及防的亲了人家的侧脸,笑嘻嘻的看看惊愕的男人:“喏,盖了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南宫非炎脸色泛着可疑的红晕。
真是……
真是大胆的女人,亲之前都不能跟他说一下么,害得他毫无防备。
不对。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哪有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般动作的。
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脸色颇不自然地撇了撇头掩饰着乱成一团的内心。
然而,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
第一次被人全身心的喜欢,没有厌弃,没有惧怕,没有畏惧,没有疏离。
里边是因为这幅皮囊也没关系。
他贪恋着来之不易的温情,不管初衷是什么。
他的世界很简单,一清二白。
被人就这么大咧咧的宣示主权,南宫非炎莞尔。
低头,挑起她的下巴,绯红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小东西,你是我的,但我不是你的。”
嗯?
夏阡墨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道:“欠了一百万黄金的人哪有资格在我这里称王称霸啊,反正,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
被人认可肯定纯粹的喜欢,南宫非炎喜欢她万事在握的自信。
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番。
“凭什么。”
夏阡墨挑眉,白皙如牛奶丝滑的藕臂,笑得一脸得意:“凭我可以碰触你却不会死。”
南宫非炎眸光一凛,这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止是不傻了还莫名其妙会了很多懂了很多。
握着她胳膊的手倏然用力:“你怎么知道。”
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其实并不大,夏阡墨却咋呼呼的一蹦三尺高甩开他禁锢的大手:“哎呦我做梦梦到的。”
做梦?
你当他是智障呢。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我要听实话。”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处处瞒着自己。
“哎你别那么用力疼疼疼……”好吧这次是真的疼了。
夏阡墨咬牙,紫眸有些温润的可疑水光。
触及她眸子里的隐忍,南宫非炎下意识的松开手,有错无错的站在她面前。
胳膊上的力道突然消失,夏阡墨狐疑的看着他。
却发现他一副做错事的孩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乖乖站着,俨然一副求责罚的乖宝宝。
夏阡墨差点笑出声,硬憋着。
原来他害怕女人哭啊。
其实她刚刚并没有想哭,只是有一根睫毛倒插进了眼球有些不舒服罢了。
不过这些话她才不会说出来。
“你……”南宫非炎声音也少了分清冷,张了张口却不知怎么说。
让他道歉,似乎不太现实。
夏阡墨憋笑,顺势趴在他胸前捻着一缕银发轻叹:“真是单纯的可爱。”
暮然想起在这之前她是极度迷恋南宫亦城的。
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流传着国公府小废物狂热追求亦王的英雄事迹。
上至八旬老人下至三岁小孩儿没有人不知道这段光辉历史。
南宫非炎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南宫亦城的?”
内心止不住的泛着酸泡泡,自己却丝毫没有发现他这段话说得有多么酸。
他丝毫想不通,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女人是怎么喜欢上南宫亦城那个唯利是图的男人的。
还那般放低姿态卑微不堪的追逐他的脚步。
之前调查就知道了两人在小时候关系是极好的,后来却因为天才神童沦落痴傻废柴而无情抛弃甚至数次至她于死地。
夏阡墨小脸一寒神色比他还冷:“好好的提那个傻叉X做什么。”
“那你以前还追的那么惊天动地。”
忍不住反唇相讥。
毫无察觉自己语气里的醋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