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城眸光闪了闪。
娘亲不明白可不代表她不明白。
果然。
“实不相瞒我院子里的阵法就是炎王为了保护我设立的,专门为了防止某人心怀不轨。”意有所指的扫了夏倾城一眼。
这个夏倾城想必没少在一旁煽风点火吧?
范氏厥眉:“炎王来过?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炎王去那里还要跟你汇报吗?”夏阡墨笑眯眯的看着她。
范氏怒瞪:“你别以为你有炎王撑腰就可以横着走,说不定他娶你就是为了报你当时在他身上泼脏水的仇,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我好不好受,那是我的事了,你女儿夏晚晴好不好受才是你应该多考虑的。”夏阡墨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我吃饱了,倾城我们走。”范氏烦躁的摔下筷子
焕然一新的院子成了国公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起名墨园。
以她的名字來宣示主权。
两主仆倒是过了小半个月的平静日子。
没办法,只有她们能出去,没有别人能进来,范氏想找茬都找不到人。
倒也不是夏阡墨故意躲着她,只是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其实当初这座废园还是挺大的,甚至占了小半个国公府的占地面积。
前些日子发现的时候,夏阡墨亲自重新设计的,从外边看起来跟其他豪华府邸并没什么不同。
内部格局却是让人眼前一亮。
窗户是透明的磨砂玻璃,桌子也是玻璃的,椅子是各种卡通大小型沙发,床是九宫格魔方的设计,处处机关暗藏,院子里还放着几个吊椅一个秋千。
一眼望去全都是现代设施。
小竹整整半个月都没缓过神来,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不住的惊叹。
这简直是标新立异独具一格啊!
夏阡墨整日整夜不见人影,她专门腾出一间大屋子天天泡在里边,每日三餐都是小竹给她送到门口。
夏阡墨也不让她进去,对自己这几天忙碌的事也闭口不提。
“小姐,听说明天小少爷就要回来了。”小竹乖巧的站在她身后帮她捶背捏肩。
“嗯?”
夏阡墨最近忙的要死,刚养出了点肉的身体又消瘦了许多。
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一时间愣是想不起来小竹口里的人是谁。
“小姐不记得了吗?”小竹略带诧异。
怎么可能呢。
“小少爷?夏逐风……”夏阡墨闭目养神,口中呢喃。
“对啊,他可是这个家里对小姐最好的人呢。”说起夏逐风,小竹整个人都是眉飞色舞的,
夏逐风……
暮的脑海出现一个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给人一股如沐楚风的感觉的男人。
夏府男丁稀薄,夏安鸿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接二连三的女儿丝毫不见男孩的影子,他也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宠着范氏了。
而那年秋天,范氏突然怀孕,当她惊喜的跑去跟夏安鸿报喜的时候,还记得男人当时平静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嗯,我知道了,好好养胎,我还有公务要忙你先走吧。”
尽管夏安鸿的冷淡态度让她有些伤心,不过做母亲的她却还是抑不住的幸福感爆棚。
夏逐风出生于第二年的春天,心不在焉的夏安鸿站在产房前不耐烦的皱眉。
他并不想再要孩子了。
甚至曾经三番五次的想要劝她打掉。
可是当时的范氏怎么可能会同意。
她还憧憬着,如果这次是个男孩儿,那么也许她就能一跃成为国公夫人。
再也不用活在洛氏那个死人的阴影下了。
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夏安鸿皱眉抬脚就准备离开。
反正还是个女儿,有什么好看的。
产婆惊喜的抱着孩子走出来:“老爷,是个男孩儿!”
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
居然是个男孩儿!
难道是他听错了吗?
一定是他听错了。
他自我催眠着。
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
他僵硬的转过身不知该作何表情:“你再说一遍。”
产婆老脸笑得像一朵绽放的菊花一遍遍地强调:“是男孩儿!老爷,这次是个男孩儿!男孩儿!”
夏安鸿步伐沉重地走过去双手近乎颤抖的掀开裹着婴儿的襁褓凑上去。
男人眼前一亮,果真是个带把的男婴!
他惊喜的抱过孩子,笨拙的抱姿让他整个动作看起来极不协调。
他从未抱过孩子,前三个孩子他一个都没抱过。
夏安鸿为他取名夏逐风,希望他像风一样自由无拘无束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夏逐风的出生如同那个春天,慢慢长大的他一如既往的温和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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