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一会儿!”
果然是想找麻烦,处处都是理由啊!
唐之忆真觉得自己都可堪比窦娥了!
南靳梵的眼神随之往下一落,目光一暗。
唐之忆的身上因为被水淋湿的缘故,衣服紧紧贴着身体,更加衬得她身材一览无余,尤其胸口那点粉红,仿佛要呼之欲出,点点坚挺。
该死,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南靳梵愤然走出浴室,回到卧室,想起午后上官熏说起昨晚的事,他莫名的就生出火气,这个女人真是一天都不消停,如果说那晚上官熏没有及时赶到,他正不敢想象,那晚会发生什么!
此刻,静下心来,忽然又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何生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牵动过他的情绪。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定是太讨厌唐之忆了,一定是这样的。
晚上,很不幸的唐之忆因为淋了冰水的原因,加上又睡得地板,她感冒了。
半夜,不断地咳嗽,又翻来覆去,吵得南靳梵也行了过来。
透着月光,他看着唐之忆睡得像个婴儿一样,脸颊红彤彤的,睫毛极长,像一把小扇子一样给她的脸上笼罩了一片阴影。
南靳梵想了想,终于不忍,他下床搜了半天,找出一片退烧贴,给唐之忆贴上。
走到床边,顿了顿,叹了口气就弯腰捞起了地上的唐之忆,自顾自的说:“今晚便宜你了!”
说完就把她放在床上,
许是床铺变得舒适,或者退烧贴的作用,唐之忆身体不再那么滚烫,也不再咳嗽了。
反之,她感受到身边有温暖的依靠处,便一点一点拱了过来,南靳梵睁大眼睛,往后退:“你干嘛?唐之忆,放尊重一点啊!”
但是,唐之忆迷迷糊糊间本能的去搜寻温暖出,中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她爬在上面,抱紧了后安心睡去了。
南靳梵苦笑不得,看着唐之忆像个八爪章鱼一样爬在自己身上,终于选择了听之任之。
次日,南靳梵是被唐之忆的声音炸醒的。
“唐之忆,你叫魂啊!”南靳梵不耐的说。
“你把弄到你床上干什么?”唐之忆理直气壮地询问,而且早上两人的睡姿是那么暧昧。
想到唐之忆的脸就红了。
连忙起来,匆匆洗漱完,去上班。
进公司后,上官熏看着两人都未睡好的面貌,左看看,右瞧瞧,恍若大悟般:“啊,快说,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明明两个人是夫妻,上官熏这话说的还理智气壮。
她把唐之忆的桌子拍的‘啪啪’作响:“唐之忆,咱们不是说公平竞争的嘛!你又出阴招?说你们昨晚干嘛了?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昨天可吓坏我了呢?”
“吓坏你?怎么回事?对了,你干嘛告诉南靳梵那天周颜的事,他气的差点就没把我杀死!”唐之忆苦笑,又压低声音说:“上官小姐,我对他更本没兴趣好吗?我睡不好是因为,我昨晚睡地板!”
上官熏想起就气的握紧双拳:“就是那几个臭男人,居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下课后在路边堵我,要不是靳梵刚好路过,我昨天差点就被人先奸后杀了,大姐!”
这么可怕的事,上官熏说的轻松俏皮,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唐之忆赫然想起周颜昨天阴森森的对自己说:“源哥不会放过你的。"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
“那那几个男人怎么样了?”唐之忆关切的问:”你有没有受伤啊!“
“落在南靳梵手里可没什么好结果,反正这次合同拿到手,以后更本就不会跟他们有打交道的机会,所以然是给个非常深刻的教训了。”上官熏眉飞色舞的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那几个臭男人呢?让进梵可以给我英雄救美!特别罗曼提克是不是。”
“呵呵,其实我觉得萝卜青菜各有所好,你既然喜欢南靳梵,那就应该施展你的魅力,把他圈在你的石榴裙下!”唐之忆又补充,这些日子以来,与上官熏争锋相对,但是所幸关系却有所升温,加之上次当梯子事件,和周颜的事情,有时也会适当开开玩笑,:“否则你这样相当于是意淫,更本没用好吗?”
上官熏显然有了兴趣,凑过来说:“那你说说怎么个施展法,我把领口拉的这么低,就差没把胸掏出来了。”
唐之忆点了点上官熏的额头,装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道:“俗,俗,大俗也!”
逗得上官熏笑的花枝乱颤:“那你倒是来个不俗的呀!”
她们谈话时,声线虽压得低,南但靳梵还是听见了,他微微一愣,唇角勾起一丝玩味,这唐之忆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而且,她刚刚这是在向自己的情敌推销自己的丈夫吗?传授扑倒秘笈吗?
自己是个菜鸟,还装的一本正经。
两人里面嘀嘀咕咕了半天。
不一会儿,上官熏竟然有些失落有些惊讶的走出唐之忆的办公室,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南靳梵,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神很是古怪。
终于,在第N次,对视下,南靳梵莫名其妙:“上官熏,我是没有发你工资吗?”
上官熏立马用杂志挡在面前,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矢口否认:”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