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一个人留着眼泪等南魏民,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终于在一个午后彻底结束。
南魏民忽然来接他,他的原配妻子得了很严重的病,但是他不知道,南靳梵的妈妈也在漫长的等待中患上了抑郁症,总是出现自残的行为。
他还记得那个早上她往常一般去跟妈妈说早安,结果敲了好久的门都没人来打开。
他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妙,爬上窗户进去,见到妈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起先以为妈妈是睡着了,还打开屋门从门口拎进食材,给她做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等做好了妈妈还不醒来。
邻居大妈却闯了进来,见到沙发上的妈妈,变了脸色一把搂住了他,捂住他的眼睛将她带出去。
她说“你开了门,这么大的尸气都飘出来了,我们都闻到了,你居然还待在里面那么久?可怜的孩子。”
她又说:“靳梵,你妈妈死了。”
警察来了,判定她妈妈死了已经不是一两天,尸斑都出现了,南魏民也来了,他让助理拿了一大把钱去雇人把尸体火化了,然后带着南靳梵匆匆离开。
那个曾经惊艳了交际圈的美人就这么死在爱情的等待里。
所以,南靳梵从来都不相信爱情!
正个过程南靳梵都没有哭,有一种话叫做哀莫大于心死,他对他这个父亲没有什么感情。
有的只是血缘的维系。
这也就是南靳梵一直对南魏民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原因。
他谁都不恨!
想着他把相片又塞回书中,冷笑了一声。
躺到了床上。
次日是周末,唐之忆陪着南魏民一起去打高尔夫球刚回来,两人在门口聊的很是投机。
南魏民爱好不多,就喜欢打高尔夫,且打的也好。
南靳梵去医院看南兮回来的时候看见唐之忆一口一句的请教其中要领哄得南魏民开怀大笑。
南靳梵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又生出无名火。
马屁精!
他欲直接进门,却被南魏民叫住了。
南魏民声音中略带责备:“你怎么回事,现在都几点了!”
南靳梵没做辩解,南魏民也就没有往下追究,他把手里的球杆交给唐之忆,对着南靳梵:“之忆要学高尔夫,这这几天腰疼的毛病犯了,你去教教她。”
“不!”两人几乎是下意识默契十足的吐出这句话。
南魏民等佣人给他擦完手,笑呵呵的对唐之忆说:”靳梵打高尔夫可是比我好很多了,你作为初学者的从好的模范学习!“
南靳梵看南魏民固执,脱下了西服,换上了鞋子,接过佣人手里的球杆率先进了场地。
南魏民点头微笑着,端了咖啡坐在凉亭下,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来,亲爱的老婆!”南靳梵一反常态从背后拥住唐之忆语气低缓:“高尔夫呢是一种非常高雅的运动,我的确的好好教教你。”
相拥的姿态非常暧昧,唐之忆稍微动弹,南靳梵的声音又传过来:“难道你不知道爸爸的用意吗?逢场作戏对你来说并不难吧!”
果不其然,她抬眼一看,南魏民还真是在凉亭下,看着两人。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不适。
“击球前的时候呢,务必先确认前方安全以避免意外发生。”
“击球时除非O.B球不应击第二粒球以免成为不当之练习。”
“????????”
南靳梵还真就认真给他讲解起来,末了,看着唐之忆的鞋子摇摇头:“你也就权当兴趣了解一下就好,高尔夫礼仪太多,我看你是学不会了,你看你穿的鞋子已经损害了草皮!这是非常不礼貌的,唐之忆!”
唐之忆顿了顿,果然看见自己的虽然穿的运动鞋,但是不怎么就损害了,在看南靳梵,进场地前,想起来他有特意换鞋子。
她的脸微微一红。
“待会儿,我会修补好???????”唐之忆开口。
“嘘!在别人打球时旁观者不能说话以避免干扰球手击球,这也是一种基本的礼貌,记住了吗?”南靳梵打断他的话,语气轻柔,转过头看她,深潭般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深褐色的光泽,他说的有些口渴,下意识舔了舔嘴,竟然分外性感。
引得,唐之忆也下意识舔了舔嘴巴!
“路漫漫其修而远之,唐之忆慢慢学吧,反正你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南靳梵完美的又打进了一球,他的球技很好,一场下来,给她示范教导,失误几乎为0。
唐之色面色讪讪,回头一看,南魏民已经不见了,南靳梵最后打进一球,似乎也发现南魏民走了,他耸耸肩,走出了场地。
唐之忆看着这个自傲的背影,愤愤不平,这个人就只会用有色眼镜去看人看物。
她也便去库房里拿了工具回来,看见一些佣人也在拿工具保养别墅楼顶,听唐之忆说要修补草皮,各个都不好意思起来。
唐之忆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和靳梵打球输了,我们说好输了的人要修补草皮的。”
南家所有的佣人其实都挺喜欢唐之忆的,她为人善良,又好说话,平时还会帮他们干干活。
唐之忆慢慢修补草皮,仔仔细细将所有有损坏的修补好,才回道屋内。
今天太阳很好,她修补了半天回来口渴之极,所以一进来,就用佣人手里接过一瓶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她没注意到大厅内有个女人和南靳梵正在低声说些什么,两人听到唐之忆大口喝水的声音转过身来。
“上官熏?”唐之忆愣了愣。
上官熏妩媚的一笑,走了过来:“惊喜吗?唐之忆!”
唐之忆摊摊手:“一点也不!”
南靳梵也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他缓缓开口:“熏,过来说,我们三个人去野餐,你意下如何?”
“我们三个?”这不是很奇怪的三角组合吗?唐之忆吐吐舌头。
上官熏又转换了一种姿势,幽幽的说:“唐之忆,你是不是害怕我把靳梵抢走啊,对自己没有信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