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几个妻子里,就只有付阮阮最不讲理,所以她也是唯一一个被我打过耳光的女人。”
司徒雅听他这样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依她现在的处境,对付司徒娇就够头痛了,可不能再出现其它的敌人。
到了白云公馆,刚下车时,司徒雅的手机响了,她瞥见号码是李甲富打来的,便紧张的说:“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上官驰哦了一声,便率先一步往别墅里走,司徒雅找了处隐蔽的地方接听:“喂?”
“小雅,若现在方便,出来见个面。”
“您又来B市了吗?”
“恩。”
她头痛的捏了捏眉心:“我现在不方便呢。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说吧。”
“真不方便吗?”
“是的……”
“我猜也是这样,所以主动来找你了,出来吧。”
她心一惊:“你在哪里?”
“就在你家大门外。”
司徒雅又急又慌的挂断电话,便朝着大门的方向奔去,刚才不经意间好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还以为是错觉,原来是真的。
到了门外,她四处张望,在一片茂密的花丛中,看到了李甲富犹如鬼魅般的身影。
“甲富叔,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颇有些不悦的质问。
李甲富阴沉着脸说:“梦龙病了,一直在哭闹着要见你,你打算怎么办?”
她已然明白李甲富寻她的目的,心情跌落谷底:“那你们带他医生了吗?”
“看了,没什么效果,医生说他是心病,只能心药医。”
“我这周末回去看看他。”
“就只是看看?不打算留下来?”
李甲富咄咄逼人。
“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等处理好以后……”
“给你十天的时间处理,我的耐心已经被你消磨光了,这是最后的期限,到时别怪我不讲情面。”
又是一个威胁她的人,司徒雅真的很想要暴发心中的愤怒,可是她忍了,这就是她的命,命中注定一生颠簸不平。
“知道了,你回去吧。”
落寞的点头,她兀自转身,亦步亦趋的消失在李甲富冷漠的视线中。
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直到撞到一堵肉墙,才赫然停下脚步,惊慌的问:“你怎么没进去?”
上官驰指了指大门外李甲富若隐若现的背影:“你亲戚又来找你借钱了?”
“嗯,是的。”
司徒雅目光闪烁的回答。
“哪儿来的亲戚,司徒长风虽然不是什么大富翁,但也不至于有这等穷亲戚吧?”
“我母亲那边的。”
“哦。”
他意味深长的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借给他?”
“是个赌鬼,有借无还的。”
“那总是这样来找你也挺烦的,下次借给他吧。”
“借了这次还会有下次,会像无底洞一样没有尽头。”
“倒也是,这样,下次他再来找你,你就直接回避,让我来跟他交涉。”
司徒雅倒抽口冷气:“不用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
被两个人同时威胁,一个给她一周的时间,一个给她十天的时间,司徒雅有苦说不出,几乎快要崩溃了。
她在房间里睡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来到上官驰房中,抛下自尊准备再谈一次。
见她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要说,上官驰随和的拍拍身边的位置:“有什么话坐下来说。”
司徒雅坐下来,双手无措的绞在一起,鼓起勇气问:“真的不能喜欢我吗?”
上官驰蓦然一愣,有些为难,又有些于心不忍:“怎么好好的又想起问这个了。”
“每时每刻都想问,不是好好的想起来才来问。”
上官驰听了她的话很心疼,可是却没办法回答,接受的话说不出,拒绝的话同样说不出,在他心里,司徒雅纵然坚强,却也有脆弱的时候,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她受伤的眼神。
司徒雅是多么聪明的女人,怎能看不出上官驰的为难,她苦涩的笑笑:“算了,既然这么难回答就不要回答了,算我没问。”
黯然的起身,咬着唇回了房间,房门闭合的瞬间,眼泪不争气得落了下来。
如果母亲在世,看到她这么没用的样子,该多么失望,一定会比她现在更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