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娜的强烈要求下,足足一天几乎都在各种检查中度过。
晚上加急出的结果,沈医生看完确实肯定巴娜的身体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巴娜依旧不信,到晚上的时候叫嚷着心脏疼,一直要喘不过气来。
沈医生没办法,又给她做了一次心电图,依旧没查出任何问题。
折腾了一天,沈医生累了,巴娜也累。
欧阳奕说:“今天的检查都差不多做完了,巴娜女士也需要休息,不如我们在饭前聊一聊?”
陪护要去饭堂打饭,沈医生趁机也跟着出去了,病房里就只有欧阳奕和巴娜单独两个人。
巴娜见沈医生出去了,皱眉说:“我们昨天聊得足够多了,然而对我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帮助,我不觉得现在有继续跟欧阳医生聊一聊的必要。”
欧阳奕早就预料到她这个想法,解释说:“巴娜女士对心理咨询看来有些误解,第一次咨询其实只是让我们彼此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建立一道沟通的桥梁。毕竟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但要互相了解又要初步建立起信任来,还要找到问题,解决问题,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哪天有心理医生告诉你可以,那就是在不负责任地说谎。”
巴娜听了,嗤笑一声说:“欧阳医生这么坦白自己没能力在一个小时内解决问题,就不能让别人有这个可能了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她的态度也没刚才那么抗拒了。
实话是不好听,可是有人愿意对自己说实话,证明这个人没什么坏心。
巴娜勉为其难地说:“好吧,那医生今天想聊什么?难道还要聊我的先生吗?”
欧阳奕看着她,问:“我想知道今早巴娜女士晕倒之前究竟是跟谁通的电话。”
听了这话,巴娜脸色瞬间变了:“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医生就不能聊点其他的吗?”
知道她接完电话后晕倒了,肯定不会是什么高兴的事,现在提起来,不是让自己难受吗?
欧阳奕依旧认真地看着她说:“我觉得巴娜女士一直在逃避问题,而不是面对问题甚至解决它,才会让身体出现负面的症状。当然,这些症状暂时在脏器上没有实质性的变化,但是时间久了总会有潜移默化的影响。为了巴娜女士的健康着想,我才不得不问起这个可能让你不太愉快的问题。”
“既然知道是个不愉快的问题,还要问出来,医生这话真没说服力。”巴娜自嘲一笑,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其实医生应该才出来的,打电话过来的是我老公的号码。”
欧阳奕抓住了“老公号码”这几个字:“是有人用茂导演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巴娜点头:“对,就是这样,听说是不小心按错了,很快手机就转回我老公手上。”
可是茂导演的电话却在别人的手里,听着她说的意思,应该不是助理等这样熟悉的人手上,才会觉得不愉快吧。
“可以冒昧问一问,打电话的是谁?”
对欧阳奕的刨根问底,巴娜不愿意回答:“医生只要知道是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这就足够了。”
“那么,我换一个问题,晕倒之前,巴娜女士是怎么想的?”
巴娜一愣,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挂断电话后我感觉心脏又开始疼了,然后喘不过气来,就晕倒了,之后的事医生应该知道的。”
欧阳奕摇头:“不是这些身体上不舒服的症状,我是想问巴娜女士当时的想法,脑海中想的是什么?”
她摇头:“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失望。”
欧阳奕继续追问:“只是失望,没点其他的想法?”
巴娜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欧阳医生想听见我说什么,说我老公不好,随便把手机给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我生病也没打电话问我的情况,反而是别的人按错了电话打过来让我误会了?”
欧阳奕笑了:“看,巴娜女士心里的想法不就说出来了?在我面前,你其实可以不用全副武装的样子。难过的时候就说出来,哭出来,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没觉得丢人,就算说出来哭出来,也没人注意得到,还不如安安静静的,没必要把丑态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巴娜一直绷着的脸稍稍放松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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