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刺出,这次不再是只能攻击到对方的大腿,每一剑刺出,旋转中必有一人受伤,胸前深可见骨的伤口,恍若巨兽咧开狰狞的大嘴。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道道剑气从问传挺手中窜出,翻飞中加入风暴,卷着沙石的浑浊风暴瞬间染上了色彩,鲜红的颜色,让风暴显得更加妖艳。
“你……你……你……”看着从风暴中走出的问传挺,惊惧的河大川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后退,眼神儿带着惊慌,在问传挺与依旧旋转的风暴之间来回转换,口中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个‘你’字不断重复。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河大川的声音犹如浪涛,一浪盖过一浪,惨叫声中匆忙转身向后奔逃,慌乱中跌倒,顾不上爬起,手脚并用,犹如野兽般向远处跑去。
“啧啧!我有这么恐怖吗?”看着远去的胖子,问传挺啧啧有声,心中疑惑,低头将自己整个全身看遍,“身上没有染血,也没有破损的地方啊?!”
嘡啷!
剑尖染血的长剑随手丢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气势减弱,缓缓消散的风暴,目光再次投向只看到一个背影的胖子,问传挺无奈的摇摇头,“这就跑了?!我还问问是谁在背后主使呢,看看能否一次解决了,省的成天防备!”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能将事情一次解决,也省的成天惦记这件事情。
这不过是问传挺一厢情愿罢了!人心贪婪,就像春天野地的荒草,隔了一茬又一茬,总是斩不净,灭不清。
利益使然,一个人被心中**驱使,总会看不清形式,做出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就像身后这群倒地昏迷的众人一样,只当他是孩子好拿捏,一个个争先恐后,甚至在尚未见到令牌的时候出现内斗。
这还只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自视身份尚未出手,若不是看他是个孩子,早有人贸贸然的冲出来了。当然,不排除有莫木二人威慑的作用。
“今天出手,想来他们会有个深刻的印象。”问传挺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倒地的众人,施施然迈步前行,“回去后事情会从他们口中传开,能力不够的看到他们的惨状,必然会压下抢夺令牌的冲动,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一直观望的内门弟子。
“看到我的杀伤力,不会在将我当作一个孩子单纯看待,也许会将我提升到与他们等存的高度,挑战已成必然,哼哼……”
“幸好,真传弟子资源条件不缺,想来不会有人看上这个只能进入一层的令牌。”
“当然,也不排除有要为裙带关系争取利益的存在,还是心为妙!”
不问传挺事了拂衣去,留下一众昏迷中的众人。在问传挺离去,看不到身影后,一个人影心翼翼的从一颗树后转出,遥遥的看了一眼问传挺离去的方向,这才将目光看向倒地的众人。
因为离得远,看不清众人的情形,这人跨步来到近前,地上的情景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吸!太凶残了!十几个人被他一个伤成这样?!不死也脱层皮,躺在床上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幸好,幸好!还是我机灵,没有冲出来!不然也会与他们一样的结果!”
“不过,看那孩离去时撇来的目光,好像是发现我藏在树后了!”想到那双带着戏谑的刺骨目光,谢亮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