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没有人能够一直在船舱之闷着,那种潮湿的感觉,时间久了会让人觉得自己身上都在发霉。
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游客们自顾自的找着乐,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船上多了一位旅客,一个总是带着一个宽大的遮阳帽的女,这女身材堪称完美,虽然总是披着一件霞披但那骨里面荡漾出来的风情,能够叫人欲生欲死。
女总是一副慵懒的表情,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时不时还伸个懒腰,看得周围一众男们不顾妻在旁边目瞪口呆。
有不少男看到这个女没有男伴,以为她是那种在船舱之接活的妓女,但他们也就只敢想一想,根本不敢开口动问,不是礼貌问题,而是这个女身上的那种气质,叫他们觉得自己根本无法降服这样的女人,虽然他们都很有钱,但却依旧不认为自己的钱能够打动对方。
天下最美丽的,往往都是只能在远处观瞧的,一旦拿到了手,有些时候,那些所谓的最美丽,未必比得上街边的一朵小野花。
林谶也不由得狠狠盯了几眼那个女,甚至每天到甲板上都有些期待能够见到那个女,并非是林谶喜欢上了她,美的东西,谁都想多看两眼不是?
不过林谶盯着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也有人盯着林谶,林谶知道,是那个鸭蛋脸治愈系的女孩,总是用一副观瞧魔鬼般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林谶无所谓,偶然间在走廊之遇到了,林谶还经常露出一个魔鬼才有的笑容,每每总是将糖莉吓得如同豆包一样滚球,发出噔噔噔的声响。
这几乎成了林谶的一大乐趣。
今天纳兰金凤也走上了甲板,鬼马在呼呼大睡着,纳兰金凤一般情况下,是不叫鬼马见人的,因为那些好事的女人们一看到婴儿就回围过来,表现自己的爱心,这叫纳兰金凤非常恶心,另外鬼马的那双眼睛太特殊了,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一个孩拥有那样的眼神会表示淡定。
海风和阳光使得纳兰金凤感到很舒坦,在这炎热的夏天总是抱着鬼马,使得纳兰金凤前胸起了不少湿疹,她现在已经不是修仙者了,疾病什么的很容易找上她,此时吹吹风,晒晒太阳,浑身舒爽。
纳兰金凤有些好奇的看向林谶,问道:“你一天比一天紧张了。”
林谶的眼睛除了寻找那个身材曼妙的女外,就总是盯着大海,盯着海平线的位置。
林谶捏着香烟,抽了抽鼻,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开口道:“再有一天,蛊王就要来了,如果我们能够活到明天的话。”有鬼马在的时候,林谶是不抽烟的,哪怕是在外面,他知道纳兰金凤讨厌香烟,更重要的是烟味会将鬼马呛醒,林谶实在是不愿意见到那双充满了恶的眼睛。
纳兰金凤微微蹙眉道:“你还在担心你的那些师兄弟?”
林谶笑道:“不是担心,是害怕,蛊术是天下阳道,和媚术并驾齐驱,但都讲究一个润无声息无声,不知不觉间就叫你着道,媚术针对的是神魂,所以总是飘忽来去,而蛊术针对的是肉身,所以蛊术需要用虫豸蛇鸟的等拥有身躯的东西,和别的修行者需要比自身修为不同,蛊术看得是你养了怎么样的蛊,这些蛊不一定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更不需要翻江倒海的能力,只要能够叫你悄无声息的招就成了,哪怕只是如蚊臭虫一样无声无息的咬你一小口,就足以要你的命了。”
林谶随后看了鬼马一眼道:“不过你不用担心,那帮家伙的蛊虫接近不了你,那小东西将你保护得好好的,别说是蚊了,只要他想,灰尘都沾不到你的身上。”
林谶说着,目光忽然一凝,在远处的海面上有一艘小船驶过来,以林谶的目力看得清楚,是一艘渔船,不是特别坚固,看得出是一艘老船了,至少也有十几年的船龄,对方看到他们这艘游轮,便开始挥舞旗号,林谶在东南亚呆了近十年对于旗语还是有些了解的,对方在求救,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淡水的补充,他们愿意用打捞上来的鱼来交换。
这在海上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有些时候倒并非完全是淡水不够用,只不过是有些紧张,想要多些储备罢了。
林谶是在海水之泡大的,这里已经相当接近东亚海域了,这里有越南、老挝、柬埔寨、泰国、缅甸、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莱、菲律宾、东帝汶等十一个小国,这些小国有新建国的也有当初华夏的属国,二次大战的时候,华夏遭受重创,对于周边国度的威慑力降低,所以这帮相当混乱,世人只知道索马里海盗很强大,其实在这里,海盗更加凶残,在这里没有谁说了算,黑吃黑的勾当每天都在上演,不过这些海盗对于朱莉亚号这样的游轮还是不敢下手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弱小,虽然这样的游轮有着相当的财富,但有命赚钱没命花谁都不愿意。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