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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直起身子,坐在了床边。
“妈,你感觉怎么样?有哪儿不舒服啊?正好社区医生还在,好好给你看看?”何玉姝关切地望着自己的母亲问。
“我没啥事儿,就是有头晕。”姥姥动了动脑袋,“我不是在吴茹家吗……怎么就回来了?”
“姥姥,您和我从杨伯伯家出来,半路上遇到姓孙的疯大妈了,您非要下车去跟她理论,然后……你吵不过她,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您也被她气晕了。我没敢送您去医院,怕去医院影响不好,就背您回来,叫了社区医生。”董羽西对姥姥。
“哦,哦。想起来了,我是被姓孙的疯婆子气晕了,我挠、我挠她,我怎么没挠死她呀我。”姥姥气哼哼地,还顺势做了几个挠人的动作。虽然姥姥年龄比孙凤玉大了不少,但孙凤玉心术不正,拖累了身体,是个病秧子。加上姥姥体格上占优势,俩人基本上能打个平手。
大家之所以叫孙凤玉“疯婆子”,是因为她名字里有个“凤”字,与“疯”同音。又行事不守规矩,争强好胜,争勇斗狠。何玉姝才嫁到董家,她经常欺负何玉姝。姥姥那时候正值中年,常常替女儿出头,但斗嘴吵架又不是村妇出生孙凤玉的对手。姥姥就给“孙凤玉”取了外号“孙疯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孙疯子”也被叫成了“疯婆子“了。
“老人家,您也没什么大碍,好好调养调养就可以了。有事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这就告辞了。”年长的医生笑着对姥姥和董乙甫他们。
“好好,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姥姥摆摆手,“乙甫,你去送一下。羽西,你也去。”
“好好,我也去。”董羽西。
“有请。”董乙甫对两位医生。
两位医生向众人摆摆手,向门外走去。
待董乙甫和董羽西陪着医生出了门,姥姥一把拉过董舒雅,认真打量起来。
“给姥姥,你真没事儿吧?”姥姥用既慈爱又关切的目光看着董舒雅。
“姥姥,我真没事儿。能有啥事儿啊?有您外孙女这副脑瓜子,就放心吧你们。”董舒雅认真地回答道。她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父亲、姥姥两人的晕倒,与之有直接关系。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姥姥就放心了,就开心了。哈哈,哈……让你个疯婆子造谣,不得好死!”姥姥边笑边骂。
“哎呀妈,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姓孙疯子造谣,她是故意的,她是要毁了舒雅的名声啊?”何玉姝反应快,已经明白了这件事的不寻常。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我还去找疯婆子理论,我理论个屁呀我。那不是正好中她的圈套吗?我老糊涂了我……”姥姥听了,自责了起来。
“你是被气糊涂了。之前,乙甫跟我分析疯婆子的动机时,就想到了这一层。只是一时半会儿,还没想出辟谣的招儿来。”何玉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很是着急的样子。
原来,董乙甫把董舒雅和她闺蜜支了出来,有事要商量商量,商量的内容之一,就是商量这“谣言”被当作“事儿”传播开来,该怎么办?
董舒雅听明白了姥姥、妈妈以老爸他们,担心的是什么。没“事儿”,也可以你有“事儿”,要的不是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有“事儿”,这“事儿”存在不存在,而是要拿这么个“事儿”做由头,掀起风浪,趁机兴风作浪,把没“事儿”变成有“事儿”,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哼,幸好我有做准备,还留下了“反证据”,不然真的被他们“黑”了,还有口难辩了。
“姥姥,妈妈,没事儿。你们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们的谣言!”董舒雅自信地。
“你有什么办法?”。姥姥问。
“我有‘反证据’。”董舒雅。
“什么叫反正……剧?”何玉姝疑惑地问女儿。
“哎呀妈,你韩剧看多了是哇?不是反正剧,是‘反证据’。哎呀,就是……就是反驳他们的‘证据’!”董舒雅这番解释,有费劲。
“哦哦。什么证据,拿来给姥姥看看?”姥姥急了。
“对对,拿来看看,管不管用?”何玉姝。
“嗯。你们等着。”
董舒雅下楼去了。
咖啡厅里。
三人或低头或扭头,谁也不看谁,喘着粗气,沉默不语。
显然,刚刚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争论。桌子上凌乱的资料和放乱了的咖啡杯,仿佛是记录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吧台边侍应生和服务姐窃窃私语,不时朝这边张望几眼,一副想过来又怕过来的样子。
沉默,还是沉默。
服务姐心翼翼地走过来,整理了桌上的咖啡套杯,给杯里续了咖啡,然后默不作声的走了。
沉默,继续沉默。
张宇轩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看了看大家,有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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