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人找来,故意污损咱们儿子的名声的,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吼上了?我相信我儿子,他说没干就没干。这种事,有什么好耍赖的?
董乙甫:你就护着他吧,他要是争气,人家会赖上他吗?(指董羽西)你说你,胸无大志,心无斗志,就知道吃喝玩乐、饱食终日,在那些自立自强的人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董羽西:(火了)我不算个什么东西!你就知道看轻我、蔑视我、打击我。我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不知道吗?小时候,你就知道忙、忙、忙,成天不回家,我的作业你检查过吗?我的读后感你签字了吗?我好不容易挣回来的奖状,你看也不看一眼……
董舒雅听了,赶紧去拉董羽西,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董羽西:(不理,继续)我气愤了,和同学打架了,你拿钱摆平了事……你嫌我烦,把我送去贵族学校去,让我自生自长。后来又送我去美国。你以为美国就是天堂?美国就是极乐世界?狗P,美国最TM现实……现在你知道吼吼我了,你以前都去哪儿了?
姥姥听了,半眯着眼,也不吱声。
何玉姝:(拉儿子)不许,不许这么说你爸。
董羽西谁也不理,直接拉起被子,钻进了被窝。
何玉姝:(安慰老公)你干什么?这是病房。你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自己的孩子,舌头咯牙齿,别太当回事儿。
董乙甫:(叹息),唉,我是恨铁不成刚。
何玉姝:你这儿子,从小不爱说话,你俩父子,从来也没有好好交流过。今天能把心里话吐出来,算是症结的根儿了。
董乙甫:没想到,我在事业上无往不胜,管教儿子却是一塌糊涂。
董舒雅和姥姥听了,动了动眼珠,沉默不语。
何玉姝:他是没事做,闲得无聊,才惹事生非。把他弄公司里去,给他份事做,拴住他,不行吗?
董乙甫:行什么行?不争气的东西,到公司能干什么?干不了事,其他人怎么看?就像那个董富海,一样的丢人现眼。
何玉姝:哎呀,董富海进了管理层,董羽西也可以一样到管理岗位上去培养培养、锻炼锻炼,好为将来接班做好准备啊?
董乙甫:(指董羽西)他?他根本不是那块料。管理这么大的集团,需要的素质和能力,有些是可以培养锻炼,有些却是天生的。
姥姥斜了董乙甫一眼,与董舒雅交换了一下眼神。
董舒雅有话想说,被姥姥制止了。
何玉姝: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哪些是天生的不能培养的?
董乙甫:你别不服气。比如他爱之心、包容之心,又比如对市场变化的敏感程度,看待问题的眼光和角度,处理问题果断还是优柔寡断……这些,都天生的成分。
何玉姝:有那么玄乎?你说是拿话来搪塞我。
何玉姝气呼呼将脸扭到一边,董乙甫沉默不语。
董舒雅终于憋不住了,赶紧插话。
董舒雅:怎么啦,斗气呢。老夫老妻了都,用得着吗?
何玉姝:什么素质啊能力啊,谁都是天生的?他今天这个样子,不代表明天也这样。你不给他机会,他永远都提不高,他永远都是你心目中的,那个扶不起的阿斗!
董舒雅:我弟才不是阿斗呢,是赵子龙才对。你们呢,还是跟羽西交流太少,他心里想什么?你们知道吗?他有哪些能力,他想干什么?你们了解吗?
何玉姝:正因为不了解,我才让你爸,给你弟安排岗位培养一下,他就是不肯。
董乙甫:给他机会还少吗?自己开公司,和朋友合伙开公司,我都让他开了,都开垮了不是?回国后,安排他到公司从基层干起,他觉得太苦太累,不屑一顾。
姥姥:(突然)我有个想法。
何玉姝:(嗔怪)妈,我们谈正事儿呢,你……(转念)你有什么想法。
姥姥:我真有想法。
董乙甫:(尊重)那您说说?
姥姥:我的想法是——公开舒雅和张宇轩的男女朋友关系,安排他到公司锻炼。
董乙甫看了看女儿,微微点了点头。
董舒雅:(接)哎,这个……
姥姥迅速摁了董舒雅。
董乙甫:思路不错。关键是,他自己愿不愿意来。
董舒雅听了,弯了一下嘴角,挑了一下眉。
董舒雅:(OS)哼,早干嘛去了?
何玉姝: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舒雅跟那个姓张的,来往可以,接班不行。
董舒雅:哎妈,你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就不能接班啦?……不过,别人还不稀罕呐。
何玉姝:稀罕不稀罕,另当别论。在我这儿。董氏集团的正宗接班人,是我在儿子董羽西!
董羽西:(突然钻出被窝)我不要接班。谁稀罕接那个破班。
何玉姝:(冲儿子)你闭嘴。(对董乙甫)由谁接班这事儿,关系到家族企业的兴旺,关系到家族的资产继承,更关系到你我晚年是否过得安稳幸福。董氏集团,必须牢牢掌握在自己人手里。
董乙甫:你少操心,我自安排。
董舒雅和姥姥听了,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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