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天牧少牧少的喊,呵,他是你们的爹啊,你们这样尊崇他能得到半毛钱的好处?”
她每说一句,陆卿卿脸色就沉一分,到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这就是你突然莫名其妙将蛋糕扔到他身上的理由?”
“什么?”
“阮琳,你有没有想过,你看不惯他,大可以不看、不听,专心做你自己的事。可你做出这种过分的行为,不觉得很自我么?原来看不惯一个人就可以肆意做着过分的事,这样的你,跟这群跪舔帝世四少的小丑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陆卿卿的这番话,像是无数个响亮耳光啪啪啪打在周围人的脸上,他们下意识的捂住了脸,嘶,感觉自己被趁机骂了,偏偏他们还不能在这时候还口。
阮琳眸光微沉,直勾勾的盯着陆卿卿,良久,她忽道:
“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替牧逸辰这个混账打抱不平?你又跟周围人有什么区别么,呵,跪舔的姿势不一样?陆卿卿,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能出淤泥而不染,现在看来,你早就被他们同化了!”
面对这木须由的指责,陆卿卿表情不变,语气淡淡的:
“我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跟你没有半毛线的关系,你也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至少,我没做出这种过分的事。而无端干出当众往人身上丢蛋糕这种事情的你,在想法萌生的那一刻,就该做好被人指责批评,甚至是痛骂的心理准备,不是么?”
不等阮琳反驳什么,她又很快补充道:“当然,我相信义愤填膺的你也是不会在意旁人眼光的,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么?”阮琳看向陆卿卿的眼神充满敌意与防备,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饱含深意的目光在陆卿卿与牧逸辰之间来回徘徊,说话阴阳怪气的:
“难怪你要帮着牧逸辰这个混账说好话,敢情他是你的相好,你看见他被人当众丢了蛋糕,满脸狼狈,你心疼了是吧?”
周围一片唏嘘,不得不说,午休时间这场突如其来的“好戏”,真是比开年大戏还要来得精彩啊!
“我是心疼了。”陆卿卿一脸云淡风轻。
这句话,令牧逸辰心脏漏跳了几下,原本积压在心间的澎湃怒意,在这瞬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寻不到半分踪迹。
耳边不断回响着那一句话……
噗通噗通!
心脏像是得了病,开始加速砰砰跳动,他下意识捂住了胸口,目光复杂的凝望着陆卿卿的侧颜,心里百感交集。
他一定是疯了,被阮琳这种蝼蚁般的芝麻小人物挑衅在先,却只因陆卿卿的一句话而化为乌有,不,现在整个心脏都被一种名为幸福感的东西占据得满满的。
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与欢喜……
他真是没救了,哪怕他心里很清楚,陆卿卿这句话并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
“我的确是心疼了没错。”在说了一句足以令现场所有人亢奋激动雀跃的话之后,陆卿卿又继续淡定的说:
“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一个毫无教养、来路不明的坏丫头当众挑衅、欺负,换作任何人都得生气发怒。更不要说,你根本没有一个具体的缘由,而是无缘无故的单方面做出过分的举动……阮琳,我现在也看你很不爽,我能拿水泼你么?”
【作者题外话】:【某人心里话】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怀疑自己得了心脏病的牧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