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根冰棒也花不了什么钱……天太热了,我也请你吃冰棒吧!”
阮琳不着痕迹的挣脱了陆卿卿的手,一脸正义的再三强调:“这跟谁请客不请客没关系!这是人品有问题,卿卿,你就是太好欺负了!!”
她向前迈了一步,更加靠近牧逸辰,由于身高差距,阮琳在气势上差了他一大截,“牧逸辰,我现在就把话撂下,不要仗着你的身份背景欺负陆卿卿,哪怕她是贫困生,也比你强一万倍!!”
牧逸辰眸光骤然一冷,危险十足的半眯起眼,“贫困生?那你呢,以非正当途径混入帝世听课的外校生,不惜花费重金也要多赖几天,像这样心怀诡计、意图不轨的你,又是什么呢?”
“什、什么……”阮琳脸色霎然一变,她眼神充满震惊、不敢置信,表情慌乱又恐惧,“不、不可能,那个人说了,我的身份不会被揭穿的……”
牧逸辰像是抓住了问题的重点,紧接着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是……”阮琳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息了声,她目光阴狠的盯着牧逸辰,“你少套我话,警告你,这件事如果你敢传出去……杀了你!”
说完,阮琳直直越过了两人,快步离开了便利店。
直到阮琳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陆卿卿才将目光移了回来,她看了看牧逸阴郁不悦的脸色,忍不住悄声问道:
“你们……认识的?”
为什么之前两人的对话,她一句都没听明白呢?
“谁认识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牧逸辰仅存的耐心被磨尽,意味不明的多看了陆卿卿两眼,他率先走出了便利店大门。
陆卿卿掏出零钱结了账,紧跟其后,直觉告诉她,这个新来的转校生……有点可疑,不,是非常可疑。
“牧逸辰,那个阮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难道不是转校到帝世的么,怎么又成了听课的外校生?”
两人肩并肩返回教学楼,牧逸辰单手揣入口袋,目光放远,声音故意压低了几分,“前几天在家,我爸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每年都有数不清的人想以各种方式混入帝世念书,哪怕砸再多钱也在所不惜,而他的父亲,也就是帝世院长兼最大股东董事长择生标准一向高的出奇,厌恶“人情债”。
每年他都会从各个校董手里拿到一份“招生表”,或多或少,从中挑选出“必然”能进入帝世的名单。
这几乎是大家默认的老规矩了,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比如,某个校董突然硬要加上一个名额……
牧逸辰看了太多类似的事了,多数情况下,父亲是当场拒绝的。
“在招生方面向来不妥协的父亲,那次竟然同意了!这让我很诧异,通话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了,结果,父亲告诉我说……”
顿了顿,牧逸辰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眸光微深冰冷,他用了一种感慨万千的语气,缓缓道:
“对方给了一张空白支票,不求帝世学籍,只为能留在帝世听课半年。”
“……”
听完,一瞬间,陆卿卿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