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意识,居然哭了。
她穿过牢房伸出双手,捧着邪思念的脸,细细的端详着。
“你不记得我了?你谁都可以忘记,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邪思念捧着药彩的脸,狂吻着药彩。
太极护念转过身。
一场亲密接触过后,药彩手拉着邪思念走出了牢房。
药彩看着邪思念笑了一笑。
邪思念狂笑着:“哈哈哈……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原谅我,宝贝,我不能恢复你的记忆,更不能现在治好你,我怕你现在痊愈,就会立马把我关起来。”
太极护念吃惊的回头,只看到邪思念在一念之间就消失于他的眼前。
他顿时跪在了药彩的跟前,无语,忏悔,自责……
尽管一切都晚了,知道自责与忏悔总比不知道的好。
药彩扶起太极护念,淡淡的笑着。
这让太极护念有一些安慰感,好歹不是全然无用,至少药彩有了一些意识了。
药石山上,已经乱成了一团。
偷空很快就败在了白守山的手下。
白守山想要杀药彩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药彩的踪影了。
芙萍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和蒲牢呆在一个僻静的地方。
蒲牢看着孩子,心里是高兴的,那是他的孩子。
“跟我回去吧。”芙萍恳求道。
蒲牢沉默了,收回了之前的笑容。
芙萍明白了,不再说什么,抱着孩子离去。
她清楚的知道,一个男子的心不在你身上,说什么也没有用,避免被讨厌,也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可她心里却在想着:“我忍,什么我都忍,直到在东海龙宫里等到你的心可以跟身体一起回来……”
当蒲牢回到药彩之前所在的地方,没有看到药彩,只看到了偷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药彩呢?”蒲牢蹲下来。
“我,我,我也,不,不知道。”偷空很费劲的说出那几个全然没用的字,便晕厥过去。
正在他想要寻找药彩的时候,邪思念上了他的身。
“这感觉不错,我也做一回东海龙王四太子。好久没有感受世间的空间了,真是太好了。”被邪思念附身的蒲牢拿出念力球,看着药彩在回药石山的路上,露出了孩童般的微笑。
翔云被横月叫走。
“到底什么事?”翔云道。
“我曾经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可还记得?”横月道。
“从不曾忘记。”翔云很严肃的回答。
“好,娶我。”横月道。
翔云听后大吃一惊,脸色大变,沉默了很久,才深锁着双眉:“不行,除了这件事,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行,杀了药彩。”横月道。
这更是翔云没有想到的,吓得连退了两步:“绝对不行。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杀了药彩。”
“很简单,我爱你,而你却不爱我。”横月用手抹着泪。
“当初是你在撮合我和药彩,如今,你又……”翔云不解。
“抱抱我,最可以吧?”横月靠近翔云。
翔云不是一个失信者,可横月的前两个要求他真的无法做到,对于最后这个要求,他无法拒绝。
翔云伸开双臂,横月扑到了翔云的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木纳从杻阳山赶了回来,他是因为白守山要雾毒姬下令而回的杻阳山,又被雾毒姬下令监视白守山而回到了药石山。
木纳看到翔云抱着横月,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并不是横月投入了翔云的怀里,而让他吃醋。
看到横月可以追求到自己的爱,他为他爱的女子高兴。
可他同时又为药彩而难过,他的朋友,因为他所爱的女子,被瓜分了本应该的情有独钟。
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却让木纳不知道如何自处。
他回到了药彩曾经呆着的地方,看到的是晕倒的偷空,站在原地一直微笑着的蒲牢。
“药彩呢?”木纳上前问蒲牢。
“她一会儿就回来了。”蒲牢道。
“你就看着偷空这样等死?”木纳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偷空。
“他死不死,活不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蒲牢冷冷的回答。
木纳没有再说什么,心想:“也是,他死了,你也少了一个情敌。可不管怎么说,药彩已经嫁给了翔云,偷空是死是活,药彩也和你没有了可能。就药彩的品行,是不可能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
木纳走向偷空,为偷空疗伤。
蒲牢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两眼,既不帮忙,也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