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从魔帝与魔后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药彩还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床前有两个丫环守着。
翔云把丫环支了出去,坐到了床边,很是担心药彩的身体,尽管他的母后告诉他
药彩在魔界每日都与翔云相敬如宾的生活着,药彩睡在床上,翔云睡在地板上,其实谁也没有睡着过。
对于药彩而言,因为是念祖的附身,早已经习惯了只是躺在床上养精神。
对于翔云,在同一个房间,躺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更为重要的是,如今已经嫁给了他,他却不能动她,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呢?
陆丝雅和萧迷芳在研究着怎么样拿掉药彩肚子里的孩子,同时也在注意药彩的行为举止,想要挑出毛病来。
可自从上次魔后得知药彩怀孕以后,不单单是药彩为了感激翔云的包容而变得礼貌有加,就是魔帝和魔后也对药彩更为关心。
魔帝和魔后总觉得是翔云之前做了对住药彩的事情,才让药彩受着委屈下嫁给翔云的,他们是在为儿子补过。
魔界里的日子,很是难熬。
往日在药石山,药彩可以有很多事情做。
在魔界里,大小事宜都有使者伺候着。
魔界的事情药彩也管不了,整日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睡觉吃饭,闲下来的时间很多。
有了空闲的时间,想的自然就多了,药彩总会时常想着蒲牢,管不住自己的去想蒲牢,想到发呆,想到流泪。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么?”翔云给药彩抹去了眼泪。
“不,不是。我只是从来没有离开药石山这么长时间,有些想药石山上的花花草草了。”药彩道。
“看我,竟然把这事给忽略了。都怪我不好,我应该陪你回药石山看看的。以后咱们在魔界呆一段时间,就去药石山呆一段时间。我想父王母后不会反对的。”翔云道。
“我想,我想自己回去看看,可以吗?”药彩道。
长时间的和翔云在魔帝和魔后前假扮着恩爱夫妻,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累的不是身体,是心。
翔云愣了一下,还是微笑着回答:“好吧!你有孕在身,要不要派两个使者跟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没有那么脆弱。药石山上还有红白药童呢,他们会照顾我的。”药彩笑了笑。
翔云本着一切尊重药彩,不再说什么。
药彩独自回了药彩山,但她并没有发现一路跟踪她的陆丝雅和萧迷芳。
药彩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蒲牢躺在她的床上,先是一愣,而后就不能自控的泪眼婆娑。
蒲牢感觉到是有谁进了房间,睁开眼睛,看着哭泣的药彩,顿时眼睛里有了光彩。
他站了起来,兴奋的大步跨向药彩,伸着手臂想要拥抱药彩。
药彩后退了两步,蒲牢停顿了下来。
药彩的心里还是明白的,她已经嫁给了翔云,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想着蒲牢,也得和他保持距离。
蒲牢在药彩闪避的那一瞬间,心里一下子落空了,如果断线的风筝,悬浮在半空中,任凭不能自控的下降,还没有任何方向感。
“你,怎么,在这里?”药彩低下头,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我就是今天闲着没事,过来看看。想着你把这整片药石山都丢下嫁去了魔界,这药石山上的花花草草没了你的照顾,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多年来和这些花花草草在一起,我和他们也是有感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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