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了?”
“在右下角。”毛成熙坐到她身侧的台阶上,将手机递过去给她看,“床单上有一个红色的标志,这是瑞恩医院的标志,人一定在瑞恩,你如果要去找他的话,我现在就陪你去。”
如今找到人,书小曼反而迟疑了,她到底要不要去?如果严顷看到她会不会心烦?她打乱了他的生活,还要再违背他的意愿吗?
“小曼……”
书小曼眼眶红红的,“你别逼我,让我好好想想。”
蒋文静的电话打过来,“看到了吧?想要见他就拿钱过来。”
“他的手术安排了吗?”
那头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要动手术?”
“我给你打一笔钱,是我一半的积蓄,大约二十万,你帮我照顾好他,如果阿顷康复了,我再把剩下的二十万打给你。”
蒋文静冷嗤了一声,“书小曼,你真当我稀罕你那点钱?Jack很有钱的,他说要娶我,如果我嫁给Jack,还会稀罕你那点钱?”
“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
蒋文静一时语塞,“关你什么事?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你一定还爱着你男朋友对不对?”
“谁爱他了?早就分了。”
“他有才华,你也不差,如果你们一起努力,肯定可以过得很好。”她多羡慕他们这样平等的关系,彼此互不相欠,两个相爱的人平淡而简单,为何轮到自己时,就要把生活过得如此惊心动魄呢?
“我不想说我的事!”蒋文静冷了声音,“你把钱打到我的户头,一会儿账号发给你。”说完便挂断电话。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书小曼每天都守着电话,到了法国午餐时分就打过去问严顷的情况,蒋文静虽然会如实告诉她,但总不忘挖苦几句,书小曼隐忍不发,蒋文静有时觉得无趣,还会提起方瑾,“我觉得你那个泼辣的朋友更有意思。”
书小曼照常上课,照常学画,礼拜天的时候就会坐火车去严顷的爸妈家,买上很多补品,说是替阿顷来看望叔叔阿姨,用自己所有的时间去陪伴他的父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安,严父严母只以为自己的儿子在法国,不方便回来看他们,严母还积极地筹备两人的婚礼,书小曼每次看到二老欢喜的模样,心中的愧疚便越发翻江倒海。
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据蒋文静所言,严顷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引起了一些并发症,依然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书小曼在严顷的房中找到了那副未完成的画,宽阔的操场,绿色的草坪,秀美的女孩,英挺的男子,他单膝跪地,仰视她,用虔诚而倾慕的目光,“你愿意嫁给我吗?”他还说,“虽然我不能陪你奔跑,不能陪你跳舞,甚至连打雪仗也帮不上忙,但我会用毕生的力气去爱你,如果爱情的满分是一百分,那么我一定会争取修到一百二十分,我不完美,但是我会努力,我无法许你三生三世,只能给你今生今世,书小曼,你愿意嫁给我吗?”
书小曼抚摸着画纸上的一滴泪痕,眼眶慢慢红了,想到当时他默默写下这行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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