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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有死亡的概率不是吗?”
方瑾沉默了一下,“有肯定有的。”
书小曼想了想,“你跟阿顷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到底说什么了?”
方瑾显然有点心虚,“小曼,你别生气,我刚才一冲动就……就说了……”
书小曼冷抽口气,“方瑾,你什么意思?”
“如果他愿意帮你当然最好了。”
“你——”书小曼气得差点骂人,“以后我的事你别管!”
“我是为你好!”
“什么是为我好只有我自己知道!”
“好好好。”方瑾连说了三个‘好’字,“算我多管闲事,以后你的事我都不问了,免得惹人烦!”一下子挂了电话。
书小曼心烦意乱又不知所措,被方瑾这么一闹,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严顷了。
“砰砰”外面传来敲门声,“小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严顷的声音很平静,不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
对了!书小曼下意识地捂住嘴,她记得毛成熙说过,Linda亲眼看到严顷亲了那个小男孩,然后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难道说……吻是转移灾难的媒介?
虽然书小曼不知道严顷是如何做到的,但她第一次跟他亲吻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她总是梦见严顷亲吻自己的画面。
如果真的以吻为媒介,那她该如何避免?
“小曼!”
书小曼回过神来,连忙摸出止疼片,就着冷水咽下,“我没事!”抹掉嘴角的唇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深吸口气起身开门。
严顷就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怎么了?”书小曼端出一脸的笑。
严顷拄着拐杖起身往回走,“不是想替我画一张肖像吗?”
书小曼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没关心一下自己,只记得画肖像的事,不觉有些委屈,闷声道,“我画得不好。”
严顷没有回头,“我不嫌弃。”
严顷坐在沙发上,“有什么要求吗?”
书小曼手心握着画笔,低头在画板上寻找对称点,“嗯……”
严顷望着对面黑漆漆的小脑袋,想到电话里方瑾的话,心头微微一紧,“可以了吗?”
“嗯,我想想。”她抬头看他,笔端顶着鼻尖,歪着头思考,“你的下颚要稍微抬高一点,身体右倾,再过去些。”
严顷忍不住好笑,“你确定不是在拍照吗?是不是要我保持微笑?”
书小曼‘噗嗤’笑了,“别逗,一会儿我又找不着点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他深深望着,要将她的身影和笑容刻在脑海里,一辈子不忘,下辈子也不忘。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好了!”书小曼一拍手,“你看看我画的有没有进步?”起身,“好渴,我去倒杯水。”
画板递到严顷手中,书小曼背着自己的小包包去了厨房,就在她凝神作画时,一个灵感突然冒出脑海,她怎么就忘记包里还有安眠药呢!
这段日子,书小曼因为心里压着各种事,一直睡不好,所以就找医生开了些安眠药,但其实她只是图个心理安慰,并没怎么服用,没想到现在却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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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