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小曼将那些原本要拎回家的菜提到了严顷家。
严顷开门,一个门内,一个门外,两两相望,谁也没有说话,有些话,不必明说。
书小曼晃了晃手中的袋子,笑眯眯地问,“不请我进去吗?”
“谢谢你送我母亲回去。”严顷侧过身。
“今晚我来烧菜,让你开开眼界。”书小曼一头钻进厨房。
严顷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淡淡一笑,“你的红烧肉和清蒸鱼已经让我开了眼界。”
“好吃吗?”书小曼系上围裙。
严顷不答反问,“你吃过吗?”
“没有。”
“你该尝尝。”
“……”多么含蓄的否定啊。
“今天打算做什么菜?”
“几道家常菜而已,你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好不好?”书小曼转过身来,双手合十,“拜托拜托,你在这儿看着我,我就容易发挥失常。”
“好。”严顷转身离开。
书小曼望着那个背影有些发愣,他们有多久没见面,有多久没说话了?
差不多半个月了吧?
她以为他会对她很冷漠,没想到他居然一反常态,就好像回到了他们之前相处愉悦的那段时光。
书小曼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感动,切洋葱时,差点流下眼泪。
葱爆腰花、糖醋排骨、鱼头豆腐汤。
书小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尝尝?”
严顷用筷子拨了拨鱼头,“第一次烧?”
书小曼脸红,“这都看得出?”
“回锅。”
“为什么?”
“没熟。”
“不会吧?”
“你尝尝?”
“不了不了,回锅回锅。”
书小曼端着鱼头豆腐汤就往厨房跑,没注意到地上的水渍,‘啪’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汤洒在地上,大碗碎成三瓣。
“小曼!”
书小曼忙说,“没事没事,我自己可以起来。”她挣扎着爬起,身上一片狼藉。
“手怎么了?”严顷注意到她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书小曼疼得龇牙咧嘴,勉强笑道,“没事,就烫了一下下。”
严顷沉着脸拉她去冲凉水。
书小曼看他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有些忐忑,“那个……对不起呀,把你家弄脏了。”
严顷的脸色更沉,“你怎么这么笨?削个苹果都会削到手,走个路也能摔跤,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的?”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削苹果削到手了?”她明明只是做梦梦见她自己削苹果削到手了!
严顷的身体僵住。
水流顺着两人的手心流淌。
时间仿佛凝滞了。
书小曼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不对,我没有削到手,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我削苹果削到手了,可你怎么就说我削苹果削到手了?”
严顷回过神来,“对,是你说的。”
“说什么?”
“说你梦见自己削苹果削到手了。”
“我说过吗?”书小曼不确定,她没有说过吧?
“说过。”
“真的?”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的。”
“我做梦的事也能赖我笨?”书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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