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熙……熙成说大话呢,说一年赚几百亿,”大耳环看着他老&子的脸色,感觉整个世界都暗淡下来了,他苦着脸说道:“我们也就是不太相信,一时意气,所以就争执了几句。”
能和前总理笑呵呵的打招呼,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经历了几十年的官场和商场沉浮,再随和的人看起来都不会和蔼可亲。
他们的笑脸只会给一种人,那就是他们认为值得笑脸迎对的人。
亲人,朋友,伙伴,应该巴结的人。
无论是哪一种,这个熙成都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踩踏的戏子!
姜庆植依旧微笑着,眼神儿连瞟都不瞟大耳环一眼,只是静静的看着熙成,等着他说话。
这些家里有财势就自以为是的人。尤其是大耳环,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在看熙成了。
熙成成了这一块的焦,众人瞩目的对象。
他的意见,似乎一瞬间成了圣旨!
“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熙成笑了笑,嘴角微微上翘,翘出一个嘲弄的弧度,“随他们怎么说,不过。我是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姜长顺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僵,他还以为这小子很好说话呢。
“哥,这……”姜长顺那妹夫快要疯了,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竟然这么说话。
换做平时,如果他没有看到姜庆植这样的人物都对熙成和颜悦色,早就让人把熙成丢出去了,儿子再不肖那也是儿子,这样被赶出去。以后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抬头。
“唉……”姜长顺觉得自己脑子发疼,这群小子,不少有自己的外甥在里面,其他人也都是有头有脸的来临。大部分都是合作伙伴家的下一代。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样赶人出去,以后是别指望合作了。
“好了好了,”姜庆植哈哈一笑。看似是打圆场,可是还没等这些人松一口气呢,就听到他阴森森的说道:“难道非得让保安过来把你们请出去才行吗?”
不仅仅是这些要被赶出去的年轻人。就连姜长顺和他妹夫都忘了说话。
他们齐齐的把目光再次落到熙成身上,希望他说一句话。
谁知道,熙成的眼神只看着那个话筒,似乎根本不知道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姜长顺不是婆婆妈妈的人,见了姜庆植的态度之后便立刻挥挥手,“在旭,请你的朋友们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回来找我报账……”
大耳环看着他老&子的脸色,终于垮下了肩膀,垂头丧气的和小伙伴们离开了,立刻有人跟着他们,确保他们真的离开。
“这唱歌的事情,”姜长顺为难的看着他的本家大哥,希望他帮着说一句话,让李庆哲的孙子在他儿子婚礼上献唱,鬼知道这是好事坏事。
“放音乐就行了吧,要是你爷爷知道了,估计会气歪嘴,”姜庆植和熙成的爷爷是朋友,虽然不想得罪这小子,但是也不至于战战兢兢。
“他老人家的嘴本来就歪,”熙成笑笑,“我很喜欢唱歌,婚礼是个喜庆事,能为新人送上祝福,我也很开心。”
“那真是太感谢了,”姜长顺看熙成的笑容不似做伪,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这些搞房地产的,虽然家大业大,可是也怕得罪人,尤其是那些钱多的。
婚礼并没有因为一群年轻人的离开而有所变化,如期的举行着。
熙成拿着话筒,神色自若的唱了《宫》的主题曲。
让人意外的是,唱歌的并不只他一个人,还有一些宾客也过来简单的唱了几句,当然,都没有熙成唱得好。
唱歌的人一多了,熙成献唱也就不算突兀了。
“老李家这孙子,实在是让人看不透啊,”姜长顺坐在主位上,趁着大家都去唱歌的功夫,叹了口气。
姜庆植哈哈一笑,“你倒是真的抬举他了,最没有城府的估计就是这小子了,很单纯的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刚才要是不正好出现,估计他会动手打人,听说学了十几年的功夫。”
“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姜长顺很是庆幸。
“这孩子似乎正在和他爷爷玩自立的游戏,”姜庆植沉思了一下,“一年赚几百亿,可真是了不得,比他的父祖辈都要强啊。”
“会不会是小孩子……”言下之意,是在怀疑熙成吹牛。
“不会,不会……”姜庆植摇摇头,“这小子傲气这呢,根本不屑于撒谎,倒是他爸爸谎话连篇,说的东西最好别信。”
“是不是和李庆哲先生打个招呼,”姜长顺咂咂嘴,小声的问道。
姜庆植愣了一下,恍然大笑:“你这心思,可瞒不过其,不过今年秋天如果还有葡萄节,到时候确实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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