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的一举一动,但是由于姬睿泽和叶子都时常出入,后倾根本不可能靠得太近,很多东西都是在远远的地方瞄个大概。之所以让南宫萧去调查,不过也只是想知道宁楠溪将蚀骨沉沦放入关雎小住后,有没有被发现,如果有,那么姬睿泽生辰当日华燕离身中的蚀骨沉沦便可以解释清楚了,但是问题来了,其他的蚀骨沉沦被扔到哪里去了呢?为何诺大的关雎小住只有她一人中呢?如果没有被发现,那么后来青苏同众多歌姬舞姬中毒又是怎么回事呢?皇后送去的丝绸布匹中夹带的香囊又是谁放的?这一切都让这个多疑的人皇不得而知了!
“晚辈千殇来迟,让卫老门主久等了!”凤千殇一袭红裳逆风而来,金色的凤凰展翅面具也掩盖不住他的绝代风华。
负手而立于天尽头崖边的卫臣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回头望去,瞳孔微缩,似在打量。“千殇宫主此话差矣!老朽能够见到本尊便已不易,等等又何妨,若是平常,老朽就算是站在这里,也不可能会知道让神州大陆人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千殇宫就隐藏于此处的”
凤千殇嘴角微勾,算是默认了卫臣的话,谁知卫臣又继续说道“万年不见,千殇宫主还是如往昔一般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老门主客气了,不知卫老门主这次亲自出山,不畏风寒露宿日夜兼程来此等晚辈,可有何事?”凤千殇淡淡的说道。
卫臣略略思索了一下,才说道“前段日子听老朽孙女儿卫心说在外游历时有幸结识一个叫凤千殇的年轻公子,不知那公子是否便是宫主您?”
凤千殇像是知道他会这般问一样,便反问道“令孙女儿当时见到的凤千殇可是晚辈这身打扮?”
卫臣摇摇头,仔细端详着凤千殇的脸,像是想要透过面具看到里面一般“心儿说,那位公子一身大红长袍,风姿卓越,却是不曾面带面具的!”
“噢~难道老门主仅凭令孙女儿一言之词,便足矣断定令孙女儿口中的凤千殇便是晚辈了,是不是有何不妥之处呢,神州之大,怕是不止晚辈用这个名字吧!”凤千殇似是有了些蕴怒。只是这种蕴怒不是源于卫臣和卫心,而是因为他家里那个惹事精凤梧。
卫臣虽是有些忌惮凤千殇,可是为了孙女儿的幸福,就算是丢尽这张老脸,也无所谓了,“老朽来此只是想来问问清楚,宫主不必挂怀,心儿那丫头,打小便被老朽宠坏了,自打见了那位名叫凤千殇的公子后,便立下此生非凤千殇不嫁的誓言……唉,哪个做长辈的会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子女过得好呢?”
凤千殇道“老门主应当知道,晚辈从未人前摘下过面具,所以令孙女儿怕是弄错人了吧!”
卫臣想想,也是,高傲如凤千殇,他不愿做的事谁能奈何得了他,“宫主这个习惯老朽自是知道,只不过老朽那孙女儿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她曾于江湖中人面前立誓此生非凤千殇不嫁,老朽已年迈,只有这一个孙女儿相依为命,实在是不忍看她因此而孤苦一生,如今宫主又尚未婚妻,若是可以,老朽自是愿意以整个太行门作为心儿的嫁妆,与千殇宫世世代代永修盟好!”
听到卫臣说出的一番肺腑之言,凤千殇望天哈哈大笑三声“卫老门主,本宫看在你与家师曾有几面之缘的情分上,自称一声晚辈,但是得过且过,千殇宫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姻亲之事讲究郎情妾意,并非是你我二人在这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本宫有没有见过你那孙女儿先不说,就算见过,那又如何,难道你太行门还要强嫁逼婚不成?再者,我千殇宫的宫主夫人可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都能当的,不说相貌倾城国色,才华横溢,那也得是能够身披戎装,统领二堂三门四府五术八门十殿的佳人才可以。卫老门主对自家孙女儿有那个信心吗?”
卫臣听罢,嘴角眼皮都忍不住抽动起来,能够身披戎装,统领诺大千殇宫的惊世才女这神州怕是除了卓凝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吧!不过想想也是,凤千殇一人便拥有一个让神州大地人人闻之色变的千殇宫,一个小小的太行门在他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姨娘,许大夫说了,您之前长途劳累,胎儿有些不稳,要多休息,这种活就让小英来做吧!”小英不放心的紧了紧华燕离的手。
“不碍事的,我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梅花,摘点回去酿酿酒,打发打发时间”华燕离一手被小英扶住,一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满院子的腊梅不禁又让华燕离又想起了当初身处关雎小住里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