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个青年,那青年估计确实喝的不少,走路的时候都是横着走...
“这逼在咱们场子里嗑药,这几天已经发现好几个这样的人了!”张梦魂一脚蹬在那个摇头晃脑的混混屁股上冲我说道“康哥,有人开始在咱家的场子里卖货了!”
“什么?”我赶忙走过去,蹲在地上打量起那个青年来,青年眼神涣散,嘴边还溢出来一抹酣水,正朝我咧嘴傻笑“难道你也是壁虎么?”
“壁你麻痹...”我一巴掌狠狠的抽在那小子的脸上,朝着张梦魂低吼道:“让他把他送进警局,这几天多注意摄像头,想办法抓着是谁在咱家的场子卖这些东西!”
张梦魂点点头,拖着那个混混离开了大厅,四哥说过天门下属的所有场子都绝对不允许出现毒品,而且我本人也特别反感这些东西...
哪知道张梦魂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场子简直成了嗑药、吸毒的绝佳场所,每天晚上都能在包房、卡间里发现有人在吸食大麻。
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了,我们自己手下的兄弟和小姐也有人陆陆续续染上了毒瘾,林残跟踪一个毒瘾特别严重的兄弟很久,才发现这些东西很多是通过我们自己兄弟的手中流通进场子里的,源头直指一个外号叫“黑皮”的家伙。
那个“黑皮”很狡猾,从来不跟人当面交易,都是通过网上转账,先让人把钱转给他,然后他在把“东西”放到某个地方让人自己去拿,我们正焦头烂额抓这个黑皮的时候,场子里终于出大事了。
在陈御天管理的一家慢摇吧,一个女孩因为注射过多的可卡因死在了舞池正当中,而且那女孩的家里好像还很有钱,根本不接受“私了”出事大门口就把我们告上了法院,所有场子被勒令停业整顿。
林胖子让我自己想办法去搞定那个女孩的事情,不然场子就准备无休止的关门吧,我和王行到女孩子家里去做了很多次工作,不管是好言好语还是威逼利诱,女孩的父母都软硬不吃,非让我们给个交代,要么承认自己贩卖、要么就帮他们找出来凶手。
实在没办法,我和陈御天只好跑到了女孩的学校,想找出来那天晚上跟女孩一起到场子里玩的同学,看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口中打听出来女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染上这种恶习的。
那天晚上是女孩一个叫刘晴的闺蜜过生日,我和陈御天找到刘晴的电话号码,约她在学校门口见面,结果等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多钟头才见到她...
刘晴估计十八九岁的样子,穿件碎花的小短裙,长相清清爽爽,梳着个清汤挂面似得披肩头看起来格外的单纯。
“你好,我是酒吧路的负责人,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我礼貌的朝着刘晴伸出手微笑。
刘晴一点不见紧张,蜻蜓点水似得跟我握了下手后,脆声道:“如果你是问朵朵怎么染上毒瘾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警察已经问过很多遍了!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说了...我也想给朵朵报仇!”
“跟我哥说话客气点!”陈御天不满的皱了皱眉头。
“关你什么事儿?那么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查啊,找我过来干什么?脑袋上戴个贝雷帽,脸上挂个大口罩就真以为自己是火隐忍者了?本来还想跟你们说说朵朵的男朋友,算了...”刘晴一看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半点没有惯着陈御天,白了眼我们俩后,转身就往学校里面走。
“妹妹,别着急...我兄弟的脑子不太好使!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一听刘晴的话里带话,赶忙拦住她推了推陈御天赔起不是。
“朵朵交了个校外的男朋友,也是混的...好像朵朵跟他男朋友以后就开始吸那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