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般脖颈上还栓着一条铁链子。
看到我们进来,两个女孩甚至连尖叫都没有,木然的看着我们,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她们的眼神有些涣散,显然是受过严重的精神打击。
“狗日的!”我一拳头狠狠砸在中年人的脸上,不用多说也知道这家伙干了什么,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底下居然藏着如此变态的蛇蝎心肠。
“我去尼玛!”推开另外一间房的谢泽勇不知道什么原因暴走了,抄着一个花盆跑进来重重的砸在中年人的脑袋上,花盆破碎,中年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呻吟起来。
“你他妈还敢叫唤,康子你到那个房间去看看吧!”谢泽勇暴跳如雷的一脚接着一脚跺在中年人的脑袋上。
我急匆匆的跑过去看,可当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和一个熟悉的面孔时候,我直接惊呆了,是蔡九儿...
蔡九儿披头散发赤裸裸的被麻绳绑着双手,身上全是淤青和被烟头烫出来的疤痕,嘴里塞着一块海绵正满脸都是眼泪的“呜呜...”哽咽着。
“九儿!”我不敢相信的解开他手上的麻绳和嘴里的海绵,蔡九“嗷...”的一声推开我跑出房间,接着就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那个中年男人杀猪一般的惨叫。
等我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那个中年男人脑袋上插着一把尖锐的花盆碎片,浑身痉挛一般的躺在地上颤抖,蔡九儿撕心裂肺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九儿...九儿...别害怕,有宝哥在!”我走到蔡九儿的身旁,轻轻环抱住她。
等蔡九儿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以后,她跟我讲起了事情经过,原来那天我和警察被带进警局以后,她本来想到KTV去找我们的,结果在半路上被烟鬼给掳了,再然后就被送到这里,开始了一段“噩梦”般的经历。
“对不起丫头,连累你了!”我含着眼泪抚摸着蔡九儿的头发。
“宝哥,我杀人了...你们快走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说出来这个畜生做过的事情!”把一切都说出来以后的蔡九儿,眼神中带着抹死寂一样的绝望,任由我和谢泽勇怎么劝说,她都不肯跟我们走,甚至还用中年人家里的座机拨打了110。
“傻丫头,何苦呢?宝哥可以帮你处理的!”我试图强制拽蔡九儿走,蔡九儿抓起一片花盆碎片比到自己脖颈威胁我“宝哥,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警笛声已经若影若现,谢泽勇拖着我离开中年人的家里,一路上我的眼泪都在止不住的流,心疼蔡九儿,心疼那些本该天真灿漫年纪的女孩子却经历了这般灰色人生...
两个礼拜后,上海滩的很多家报纸媒体都出现了一个专题报道“xx区办公室主任范某虐待、囚禁未成年少女...”
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蔡九儿,哪怕毛毛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打听出来蔡九儿的下落,只是模模糊糊听说“蔡九儿属于正当防卫,已经无罪释放,据说好像出国了...”
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只恶魔,只不过普通老百姓没有能力或者缘由去行恶,而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却用百姓交给他的权利去做一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事儿。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心底的“仇官”情节都难以抚平,但是经过那件事情以后黄书记顺理成章的晋升了,对我和狼群的态度也跟过去截然不同,哪怕再严肃的“扫黄打非”行动,狼群KTV依旧可以夜夜笙歌。
狼群KTV成为闵行区标志的娱乐大鳄,可是一想到这一切是用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和青涩年华换来的,我就觉得分外的恶心。
现在酒吧路彻底改名为“狼群路”,在毛毛和落落的强大的金钱攻势下整条街将近一半的场子属于狼群,经过黄书记“不懈的努力”明天王行即将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