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最近。我上午看到好几辆好车基本上都不用咱们指挥,人家很自觉就知道停到什么位置,说明这些人肯定经常来,哪怕不是商户也是熟客...”
“然后呢?你先通过什么方式接近这些有钱人?有啥打算么?”王行顿时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我摇了摇脑袋叹口气“目前还没有...”年龄小,阅历少,知道的东西太贫瘠这一条就限制住了我的很多想法,哪怕有机会和那些有钱人攀谈,我可能都不知道应该聊些什么。
千万富翁的朋友最次也得是百万富翁,百万富翁的生日宴会估计不会邀请乞丐参加。友情可以没有界限,但是话题内容必须得是对等,套用我勇哥的一句话“人家再聊城门楼子。咱跑过去和人讲jī巴头子。”能交上朋友才是活见鬼。
我把这些想法跟王行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后,王行有些懵逼的问我“那你现在的目标是什么?跑到图书馆看书?”
“看鸡毛书,咱就不是学习的料子!我觉得首先把那些叫不上名字的汽车标志都弄懂再说吧!”我无语的抓了抓后脑勺。冷笑道“刚才那个家伙叫高一丁是吧?”
“额,你不是刚说了不惹祸嘛!”王行更加迷茫了。
“不惹祸又没说不报仇,这几天咱们想办法打听出来狗日的在街里开什么店铺。巡逻的时候看看附近有没有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抓住机会就把他开瓢!”我捏了捏鼻子尖朝王行坏笑道。
“妥!”王行兴高采烈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哥仨开始了一段毕生都刻骨铭心的“保安生涯”,我想如果没有那段时光或许我永远不会懂得成长,自然也没有后来的种种奇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经过一个多礼拜的打探。如同我的猜测一样,高一丁确实是商业街里的商户,经营了一家门脸不算太大的金店,很多老保安都说他有社会背景,是开发区出名的大帮派“鬼门关”的成员。
金店其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给鬼门关洗见不光的钱的,对于这些谣传我保持听笑话的态度,那些人要是那么容易见,那县城还不得到处都是坏蛋。
不过自从那次以后,高一丁对我的态度倒是变好了不少。我也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每次见到他都点头哈腰的打招呼,或许在他这样的“大人物”眼中,我们只是两只苦苦挣扎在生死线的小蚂蚁吧,在商业街里当了半个月保安以后,我终于计划好了报仇。
高一丁的金店几乎是商业街里最后一批关门的,所以走的比较晚,今天晚上刚好轮上我和王行上中班,谢泽勇又下早班,大家全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高一丁开着路虎车准备回家,走到停车场出口的时候,还牛气十足的丢给我半包“软中华”。
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朝他敬礼“高哥路上小心啊!”
高一丁也不回话,刚刚要合上车窗踩油门,我猛地提高嗓门道“高哥,你车前脸好像被刮了!”
“什么?”高一丁立马熄火从车里跳下来,这个时候蹲在岗哨里的谢泽勇悄悄跑出来,拎着个麻木口袋猛地就套在高一丁的脑袋上,同时操起腰后的铁管子朝着高一丁的脑袋猛抽起来。
“我操,你们干什么!”我大声吼叫着跑过去,一边喊一边和王行俩人抬腿就朝高一丁的身上猛踹,同时还装出跟人骂架的声音“草泥马,草泥马”的吼个不停。
打了他差不多六七分钟以后,我从口袋掏出提前准备的一小袋猪血分别抹在我和王行的脸上,朝谢泽勇摆摆手,谢泽勇捏着鼻子骂道“姓高的,别以为强奸完我妹妹就没事了!”骂完以后谢泽勇又偷偷跑进岗哨。
“高哥,你没事吧!”我和王行装作神色慌张的样子将高一丁脑袋上套着的麻布口袋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