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每一分每一毫的花销都的计较算计。精神脾气也越來越坏,对着家里的老人也开始动不动就骂。
开始,小伙子一家人还吵架反驳几句,后來甚至想到离婚。
可是巨大的经济压力,离了婚都过不下去。老人家们只好当做沒听见儿媳的每次的辱骂。
小伙子也只得接受现实,天天沒精打采的听着,默默忍受着。
这边闹得正凶,门外一个人影闪了进來。疯女人大声撒泼责骂着,那尖利混的咒骂声从敞开的病房大门,毫不保留的传到了走廊。在走廊里回着,延伸着。
每一个在走廊里路过的人都听到这刺耳的尖叫,猫叫般的枭声。沒有人愿意在这烦躁的叫声中停留,都是匆匆路过,匆匆逃走。生怕这诅咒般的声音跟随而去。
这时候,一个身材苗条,拎着保温筒的长头发女孩子,反而朝这里走來。沒有任何的躲避,直直走进敞开的病房。
额?这个女孩子是谁?怎么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个疯女人的吵骂声?
一点儿也不畏惧那些尖酸刻薄的语言?一点儿也不躲着他们?
看到这么穿着白羽绒服的女孩子进了屋,那个疯状的女人一下子停下了尖叫,叫骂。有些奇怪的看向她。
别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哪有送上门來听人骂的?
疯女人长时间骂人积累的经验告诉她,每当她发疯骂人的时候,邻居周围的人都会躲得远远的,不敢冒头,像是害怕畏惧她似的。所以她一骂人就会有几分发泄,几分快感,有几分得意。
感觉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伟大极了。
却不想,这次骂人,这个漂亮女孩子却像是沒体会到她的伟大似的,无视她一样就进闯进來了。
一时间,病房内所以人的目光都齐聚到宁安妍身上。
“阿姨,伯父,你们真的在这里啊,太好了!”宁安妍笑着走进來,一脸的阳光灿烂,就像是朝阳初生的时一样的温柔可爱。
“啊,姑娘,姑娘你來了?”沈母看着宁安妍进來有些不可置信,又转头看了沈父一下,一脸的狐疑与揣测。
“姑娘來,这边坐。”沈父指了指病床的边沿,欣喜地看着宁安妍,眼中的光芒一闪一闪探寻着。
“阿姨,伯父,你们还沒吃饭吧?这是我做的粥,刚刚熬好的,你们吃点吧。”宁安妍看到沈父沈母的态度有些转变,心下高兴极了。决定趁热打铁将沈家特制配方的小米粥献上。
“不忙,不忙,姑娘我问你,你真的是二十二岁了,属鼠的,十二月六号下午一点出生的吗?”沈父有些着急搞清楚眼前女孩的身份,头脑一热脱口就问出來。
老沈!沈母一把拉住沈父,然后用眼神看了看对床的那家人,对沈父示意到。外人还在场呢,不要着急问,要是让一些有心人听去了,又是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