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患者说道。然后一转身对着沈父沈母毫不留情地说:“一床的,欠医费了,赶紧去交。过了今天还沒交上,就停!”
一个一脸高傲冷漠的男医生对着沈父沈母说道:“一床的,你们欠医费了。赶紧去交,今天交不上立刻停!”
说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账单态度轻佻的一把扔在沈父的病床上。
“啊?又要交医费,昨天我们不是才交了四万块钱吗,才一个晚上就花光了?”沈父沈母不可置信地抓起那张账单和沈父仔细看起來。
账单上光三千元;心电二千元;验血三千元;检查五千元光是各种各样的检查就接近三万元。
除此之外,还有床费五千元,上台费下台费各一千元,接骨费一万元,还有各种好多的品费用。还有很多沈父沈母平时听都沒听过名字,见都沒见过的东西名称。
总之,加在一起,沈父沈母昨天交的四万块钱早就不见了踪影,最后反而倒欠医院接近十二三万块钱的费用。
“这,这么贵?检查个光就要三千块,”沈父吓得张口就说。
“你们也知道是以前,以前是什么物价,现在是什么物价,还跟以前比!”男医生一脸鄙夷的训斥沈父,头抬得更高了。
“那检查呢?我家老头子是骨折了,怎么还要检查感冒病啊?”沈母也不可思议的看着男医生。
“这是医院规定,必须检查!谁知道你们有沒有病,检查一下也好叫别人安心,不然谁敢给你们治疗,打针啊?”男医生有些嘲笑地看着沈父沈母。
这些家伙,难道不知道医院是干什么的地方吗?不宰他们,难道要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喝西北风去?
“记住了啊,欠医院的钱今天必须交上,不然就将你们停赶出去。医院还会通知法院扣押你们的房子,卖了后偿还医院欠款!还有,你们二床的,赶紧筹集医费去,不够的话,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那个男医生阴损地说完,抬高鼻孔,也不看室内的任何人,一转身就踩着他的新买的名牌皮鞋啪地走掉了。留下一屋子愁容满脸的人们。
“这,这,这哪里是医院啊,这分明就是进了贼窝了!明抢了!不行,这个医院我不能住了。我要回家去。”沈父按住心口,那里的心脏自从看到账单就吓得砰砰直跳,血压急得蹭的一下飚上來了。
“不要啊,老头子已经欠下了这么多钱了,你就是不住也沒办法了。还有啊你这腿刚刚绑上石膏,要是不接着治疗,要是有个好歹的,你要我可怎么办啊?”说着,说着,沈母哽咽着哭起來。
“别哭了。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会度过这次难关的。”沈父皱着眉头,为难地抚着老伴的花白头发安慰起來。
自从宁安妍沒了音信后,沈母就经常伤心哭泣,头发都白了一多半,人也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还常常在半夜惊醒哭泣,要不是身边有格极其坚强的沈父照料,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