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拿好!”将菜篮子交给沈母,宁安妍很想喊出妈妈两个字,此时这话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吐不出來,最后只是哽咽着,艰难地冒出了个阿姨。
“好好,谢谢啊?”沈母看了眼眼前的陌生女孩,奇怪地发现这个女孩子眼眶发红,像是要难过得哭出來似的。
“你怎么了,沒事吧?”沈母关心的问了下着宁安妍,却仍然保持着对待陌生人的长长距离。
“沒事,沒事,眼睛被风吹了一下,进了个沙子粒。您忙去吧。”宁安妍一直在眼眶中转动的眼泪,这时候怎么也控制不住了,瞬间夺眶而出。她赶紧找了个烂大街的理由來搪塞沈母,一边用手擦眼泪。
“那就好,那就好!”沈母不觉有异,跟宁安妍客气了一回,就拿着菜篮子继续往家里走去了。
妈妈,我是您的女儿啊!你难道真的就一点儿也认不出來我了吗?
宁安妍停下擦眼泪的举动,任由它哗哗的流了下來。在脸上连成了一道水线,滴在了下巴上,滴在了白白的羽绒服上,滴在了脚下的泥土里,溅起点点的微尘。
宁安妍心如刀绞,亲人见面却不相识!
至亲的人在眼前,她却不能相认!千里迢迢返回家乡,却只能往家兴叹,有家不能回!这比用生锈的钝刀子,一刀刀割她的心还要疼痛,还要难受!
她,头次有点怨恨自己是丧尸体了,是跟父母不一样的种类。
阴郁很久的天空,像是知道宁安妍的心思似的,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般大雪,夹杂着寒风吹向市各个角落。
不一会儿功夫,整个大地都白茫茫的一片了。屋顶上,树枝上,大街上,路边的广告牌子上无一不是白白的,松软的雪花。
光明小区的大门口处,一个身穿白羽绒服的女孩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铁铸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小区里面,任由那些泪水在脸上凝结,结冰,变成一粒粒晶莹的珍珠挂在衣服上,脸颊上。
在大雪中行走的人们,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不时有人奇怪的停下脚步,探头看一看那个女孩子,嘀咕一声,又加快脚步跑了。
宁安妍像是不知道十二月份北方的寒冷似的,站在光明小区的门口,任由雪打风吹,任由那急促的大雪簌簌的打落在她的头上脸上,衣服里。沒多久,她的身上就挂满了厚厚的一层雪花,像是要将她堆埋起來似的。
或许,那急促的寒风雪花正是宁安妍需要的心灵疗伤剂,风刮得越大,雪下得越紧,天气越冷,宁安妍的心在磨难中就会越舒服。
站在以前老王家的房间里,宁安妍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呼呼的对流寒风和雪花挂进室内,洒落在她身上。
楼下,沈家人的一举一动,任何声响都在宁安妍的异能监视下。
这不,沈母回家后,正在啪啪的在菜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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