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从倒地的丧尸身边经过,快步走进小巷后立刻跑了起来,沿着砖墙走了十几米之后来到另一个巷口,白荷花做了几次深呼吸,在打开门的时候尽量放慢动作,希望不要吓到对方。
一只丧尸站在小酒吧的瓷砖地板上。似乎饥饿难耐的怪物穿着浅茶色的背心,双手平举着向前伸。有人拿着一把小口径手枪瞄准眼前的丧尸,不断扣动扳机,开了五枪也没有将目标击倒。
白荷花赶紧过去帮忙,只开了两枪便打穿了那只丧尸的脑袋,感染者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临死时发出让人想拼命把耳朵堵起来的口申口今,随后便像一滩烂泥一般倒了下去,虽然白荷花还是没看清那位正常人究竟是什么性别但此时此刻,这些都不重要。
白荷花带着灿烂无比的礼貌微笑转身面对那名幸存者,但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竟是原先小队的驾驶员纱布。
被称作胆小鬼的他不仅是一位技术高超的直升机驾驶员,还是名堪称天才的黑客,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却又会变成全世界最狡猾的人,可即便如此,能遇到他我还是很高兴。
“纱布,你在这儿干什么?没事吧?其他人呢?他们还好吧?”白荷花竭尽全力才让自己没有询问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但这真是不可思议。看样子他没有半自动步枪,更别说他那最差的射击技术。
虽说这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但看他的样子的确吃了不少苦头。背心上粘着飞散血迹,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眼睛像是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惊吓一般不停摇晃着。
“白荷花!没想到你还活着!”光从声音来判断,实在听不出他对与白荷花的重逢感到有多高兴,而且他也没有回答白荷花的问题。
“啊,还活得好好的。真高兴能见到你。”白荷花忍住不停追问的想法,说不定他手里有什么珍贵的情报,“你什么时候到这儿来的?其他人呢?”
白荷花的语气虽然很平缓,但纱布的恐惧却好像在不断增加,他身体僵硬,后背弯曲,止不住地颤抖着,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你这个辣鸡,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白荷花再次提问时,纱布一边摇头一边缓慢地朝酒吧大门退去。
“追来了……”说完,他吸了口气,“它追来了,那个超级大吃货,几乎所有人已经死光了,我们无法阻止它。好像没有任何东西能让那家伙停下来……”纱布抬起震颤的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怪物,“你马上就会明白。”
他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茶色的头发满是汗水,上下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白荷花虽然朝他走了过去,但心里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纱布这家伙的恐惧还在不断蔓延。
“超级大吃货不是挂了么,怎会又追来了?”
“你马上就会明白!”纱布说完便拉住把手把门打开,转身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逃往黑夜之中。
白荷花朝重新关好的大门踏出一步后,突然感觉或许跟他在一起比一个人行动还要糟糕,随即停下了脚步。
要想离开这座城市,看来必须得借助另一个人的力量,但如果另一个人是个轻易就会被恐惧夺走理性的、歇斯底里的胆小鬼,那不知道一路上会遭遇多么倒霉的事。
但他的话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刺骨的严寒,那个超级大吃货竟然在那种爆炸中也能活下来?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生命力?
纱布那垃圾说她很快就会知道,不安的情绪让白荷花不禁在心中默默祈祷纱布能平安逃出去,同时她需要祈求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那把陈旧的雷明登霰弹枪依然放在收银机的下面。
白荷花一边这样想一边慢慢朝被磨得十分平整的柜台走去。此外,胆小鬼纱布究竟为什么还在这个城市游荡,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会害怕成那样?这些问题同样让白荷花百思不得其解。
白荷花没有找到十二号口径的子弹,但她很清楚手里的子弹终究会用光,所以还是把霰弹枪带在身边。暂时就把它当成棍棒来用吧,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子弹。她在攀爬西侧的路障时见到了再也不愿看上第二眼的东西,这让她不得不改变计划。
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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