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妍好不容易止住想揍他的念头,拼命暗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哭着又笑着就是为了让童贯觉得她心情不好,因为白荷花的事她很介意,很不舒服……嗯,她要给他看到的信息就是如此,她没有问童贯以后会怎样面对白荷花和小明的事情,她相信这种时候不是说这种让人烦上加烦之事的时候。
童贯看见宁安妍并没有啰嗦,好像因为小明的事好忧伤的样子,他觉得有趣,激动地一下子将她高高抱起,猖狂的笑传遍了整个房间。
“宁安妍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后宫里的一员大将!”片刻后,童贯将她推至床上,高大的身子将她圈在下面,俯下身,在她耳边柔情地呢喃着,轻吻着。
然后,在宁安妍目光下,童贯决定送点啥打赏一下这个傻女人,他将那枚一枚钻戒带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宁安妍眯着眼睛看着,心中估算了一下这枚戒指的价格,然后她从心里笑了出来,当然表面上她还是苦着一张脸啦。
“这样你就要一辈子跟着我,休想从我的后宫里逃走!”童贯亲昵地吻着她的纤纤玉指说道。
“我又不是你的优乐美!”宁安妍装作幸福地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将戒指卖掉呢,钱这东西才是真实的幸福,才是她的依靠啊,于是她主动吻上了童贯的唇。
“女人你造吗,反客为主可是会惹火的!”童贯的眼神变得好玩起来,声音也渐渐变得粗,大手带着火种的力量覆上宁安妍的身躯。
当熟悉的炽热一下将自己笼罩时,宁安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连忙远离了这份致命的蛊惑。
“该死的女人,怎么了?”童贯停住解腰带的动作,俯下身,非常不满地问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虫,让他停下来,不是折磨他么?
“童贯亲,我看你要禁叉我一阵子了了!”宁安妍掐了自己一下,含着泪,故意装着羞涩地说道。
“什么?禁叉你?你在说啥?”童贯的声音中扬着惊异和不可思议,他怔怔地看着宁安妍越来越红晕的脸。
宁安妍心中满满都是不屑,男人啊满脑子都是那事儿,说不给叉就炸毛,唉……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她决定用这个法子来整整他,这厮平日对她也不太爱用小雨伞,要是在赚够钱离开他身边前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呀?她的新生活可没将与不爱的男人的孩子算进去,带着孩子怎么找新男人呢?她可没有白荷花那种自信,带着小明还那么拼命。
“你一惊一乍干嘛,我又还没说呢!”宁安妍被童贯的样子逗乐了,她轻轻将他的大手拉至自己的小腹上,柔声说道:“听好咯,你别太惊讶啦,因为我怕你会伤害到它!”
“它?”童贯惊讶得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你说它?你究竟和低等动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见不得人啊?”宁安妍怒了,这死男人脑子究竟积水多少,坏掉了吧?这厮的话不是在讽刺自己是低等动物么,再说如果是见不得人也是你童贯对她做的事好不好!她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刚才你听错了,但重点不是那个,我说的是他,是人的他!”
“宁安妍你这个该死的,你说什么,难道你……”童贯覆上宁安妍的大手变得微微颤抖,眼神因自己所猜测的想法而变得异常昏暗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童贯失神地跪倒在地上,脑袋就像断线的拨浪鼓一样不停地撞击着地面,直把地面撞得咚咚作响,如果此时有外人看见必定会以为他在给宁安妍磕头。
现在这一刻,他的脑袋是混乱而空白的,他的心在狂吼,白荷花刚才那一下给他的心丢下一颗震撼弹,好不容易消化后本来以为可以在宁安妍这里找到喂鸡,可没想到这死女人又怀孕了,这样让他叉啥?怀个孕起码得十个月碰不得呀!
“开心吗,高兴吗!”宁安妍轻轻点了点头,如黑夜的眸子迎上他的狂乱的眼睛,柔柔地说道:“童贯亲,我、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怀孕了!”
夜瞬间像被这样的消息给点亮般,细看原来是外面的天气起了急剧的变化,本来晴朗的夜空瞬间起了闪电霹雳,一种大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笼罩着他与她身边四周。
压抑的气氛,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呆立良久,他终于挪动了一下嘴唇,无比虚弱地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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