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我的玩具啊……”他无奈般的低叹,长指再次抚上她细嫩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逼我……”宁安妍哭倒在他的怀中,心痛得要死,小手也紧紧抓住童贯的衣袖,她真的怕只要再一开口,她便失去了理智,瞬间变成神经病了!
看着一脸憔悴的宁安妍,童贯眼底闪过一丝丝无言的厌恶,他忍着怒气,说了一连串的脏话,然后他才对她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女人哼哼唧唧的却说不出正事吗!你刚才说的事情,说一点又不说这让我很想揍你丫的,你听见没有!”
“可素人家心里很乱,说不清嘛,”宁安妍扬着头,泪眼中有着各种惊慌和无辜:“我要说的事有点难以想象,说出来九成被你说成白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就算你什么也不说,我也当你是白痴呀,”童贯笑得很大声,“你现在才知道,不是白痴是什么?”
“尼玛!”她听到了心在破碎的声音,在哭、在痛、在阻止她的声音,灵魂也渐渐变得离逝,但,这又能怎样呢?现在的她与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他是高富帅,而她不过是一个过气的千金小姐,就算是以前,全家也不过别人身上一毛而已。
她可以在人前显摆,可那是在面对大众,对童贯卓浩然这种,就是找脸被人打而已,如果现在没有了童贯这个靠山的话,她没钱是一个问题,没人帮也是一个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空虚寂寞冷。
童贯眼眸闪过幽暗的火焰,大手狠狠攥在一起,陡然,他开始仰头狂笑,笑得那般一如以往的性格般那么猖狂、却含着令宁安妍心疼的痛楚。
“够了!你个贱婢,你知道我很喜欢玩你!你特么在不说的话,信不信我马上将你扫地出门,甩都不甩你?”童贯眼底透着绝望的冷,彻骨的凉!大手猛地朝身边的水晶灯挥去,“啪”的一声,原本加厚的水晶灯随着一股巨大的劲力应声而碎,而坚硬而又结实的灯座也被击碎。
“看见吗?”他大声地叫嚣着,“如果你不听话,就像它一样,我将你轰杀至渣是分分钟的事!就算是卓浩然那个混蛋,也是一样,啊哈哈哈!”
宁安妍镇住了,同时,一股莫大的悲哀涌上心头,他,怎么可以这般威吓自己呢?想想又觉得可笑,只因为这家伙冷酷的表现下,掩盖不住的是一股脑残的气息。
鲜血,就那么从僵硬的关节慢慢地流出来,而他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地叫嚣着……
“你竟然这么漠视我!”他伸出受伤的手紧紧扣住她的双肩,浑身散发着妖魔般的戾气。
鲜血,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一朵朵妖花,一滴,一滴,一滴……血滴们不断张开温热而贪婪的小嘴,紧紧地吸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一滴,一滴,一滴仿若都滴在她的心头,她仿佛听见了血液潺潺流出的声音,她不争气的心,不由得涌起从未有过的慌乱……
“你个傻叉,我不是在组织语言怎么告诉你么,你这样有必要?”宁安妍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我,我替你包一下!血还在流,你个傻比!”
“切,高兴过头了怎么着,你咬我呀!”他脸红红地说,刚才真的只是越说越激动,一激动就做过火了,真不用那么做的,但他已经做了不是?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可以后悔的,因为毕竟后悔这样的事,又没法改变结果。
“傻叉!”她拿过他受伤的那只手,用从屋里找了块破布随便包扎起来……
而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凝着她,任由她包扎,只是脚又不听话地乱动,动了几下直接将鞋子给踢到了一边。
惨白的小脸,被越来越深的夜色,熏陶得更加的傻白,他和她都不知道,危机却已经越来越近,刚才那燃烧的雪,已经越烧越大,夜色如漆雪烧得如燎原火,人不自知。
“刚才我想说的是,”宁安妍摇了摇头说:“今天我碰到了几个很奇怪的人,还有一颗腐烂的,被小孩子当成足球踢的人头,我不禁在想游戏中那种生化危机是否真会出现,就在我们的身边发生呢?”
“你说奇怪的人?”他皱着眉头问:“有我奇怪吗?”说完他将自己的脚塞进了嘴里,然后疯狂地咬了起来,看上去好像味道很不错的样子,“你说,你倒给我说啊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