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是说你。”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荷花,也就是他的老婆。
听到切尼叫她走,白荷花着急起来,也顾不得赤身果体,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切尼,“老公你怎么这样,才开始呢,就让人家走了……”
切尼放下水杯,轻抿了下嘴唇,“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狂蟒的声音,却带着人让人无法抗拒的魄力。
宁安妍不说话,安静得仿佛不存在,只是眼角余光扫到那大沙发上的时候,心里便一阵不是滋味,尼玛能再无耻一点吗!
他们曾经,也在那上面圈圈叉叉过,虽然他那东西已经废了,用得是硅胶的玩具。
白荷花嘟了嘟嘴,极不情愿地松开切尼,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一一穿上,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下宁安妍。
切尼悠闲地点燃了一只烟,吞云吐雾,透过朦胧烟雾,他抬起那只独眼看向宁安妍,她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不开心了?”他嘴角微扬,问她。
宁安妍看向他,美目里有些微红,这个家伙明显想多了,但现在既然寄人篱下有求与他,那么配合他演戏,也是一种义务吧?男人就是这样,都以为世上所有女人都寄情自己,真是幼稚,可笑!表明面上,她却说:“为什么要这样?”
“怎样?你是指刚才那个女人吗?”他挑眉,身子舒适地靠在沙发上。
“你有别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是你妻子……”
“哈哈!”
他干笑两声,“这让你很惊讶吗?”他的无所谓和她脸上的悲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宁安妍攥紧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眼眶里似乎有什么炙热的液体……要演技,她绝不比国际章差,她有这个自信,而事实上,她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
“既然你都有老婆了,为什么又要我,让我做你的……”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这句话的。
他有老婆这让她有点意外,但男人都是多情的嘛,要利用切尼,不如先把他老婆的位置占了,这样对以后也许有帮助……这就是宁安妍的思考,对于自己的自身条件,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她不信切尼这个男人不会拜倒在她裙下。
可是现在看来,没有,一点点都没有,相反,不知为何,他似乎很讨厌她。
切尼拧灭烟头,嗤笑一声,“救你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而已。至于让你做我的绿茶表,不过是因为你是悠悠的姐姐,你和她的样子差不多,姿色也一样。女人对我而言,仅仅只是发泄的工具。”
悠悠?又是这该死的贱人!此刻,宁安妍的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武器,这些武器自然是想要将悠悠轰杀至渣的,不,何止这样,她不要悠悠太快死,她要悠悠尝尽一切最痛的苦,求她将自己了结!
切尼这个渣渣,是黑暗中的恶鬼,他是致命蟑螂,他根本就没有心,所以,他哪会喜欢上任何人,甚至他老婆也不算!
宁安妍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身为女人身的她实在太弱小了,弱小到要靠一个个男人来上位,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就连报仇也要靠男人,一个个的男人!
坐在沙发上的切尼,翘起二郎腿,独眼半眯看向宁安妍,她似乎很难过。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如果她爱上了他,那么游戏,更有趣。
“既然如此,那么谢谢您的相救,从现在开始,我仇自己来报,不会继续麻烦你。”
她要表现出不愿跟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那进入过别人身体的“玩具”,那抚莫过别的女人的手,让她觉得无比肮脏的感觉,这种男人不喜欢太过温纯,没征服难度的女人,卓浩然就是这样,但他只对悠悠有效!
“你想做什么?”切尼箭步上前,一把抓住转身要走的宁安妍。
“唔……放开我!”手臂被他钳得生疼,剑眉皱了皱,死劲地想要甩开他的手。
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旋即在嘴角融化开扭曲的微笑,“你是第二个敢反抗我的女人,很有趣……”
“放开我!”她的戏码要上演了,她要表现出,要走,她不要做一个只供他发泄谷欠望的工具的节奏,
果然,愚蠢的切尼还是上钩了,他抓着她不放,声音里带着怒火,“你以为我的地盘,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是什么东西?除非我玩腻了,否则这辈子,你特么都休想离开我身边。”
切尼恶心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