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你知不知道?”卓浩然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半撑了起来,十足命令的口吻。
悠悠冷笑,转过头看着卓浩然,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般,目光扫过某文盲脐下三寸已高高支起的帐篷:“少说冠冕堂皇的话了,你明知道我身体还没好,你若真爱惜我,就不会每天做做做了!动物变的!”
妈了个叉,吵架的时候还能有反应!仿佛尤不解气,悠悠不死心的又加了两个字:“禽……兽!”
“禽兽?你说我是禽兽?!”卓文盲怒极反笑,如果他都算禽兽的话,那世上就没有不兽的了!这么多天,他每天只做一次,憋得多辛苦,她知道吗?!他每次都忍着快乐的感觉极尽研磨,等她达到巅峰后,他才自己享受!才有刚才,他扑到她身上就有感觉了,他都一直忍着!现在倒好,她说他禽兽!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禽兽!”
话音未落,只听嘶的一声,某人裙子下面黑色连裤袜已撕了个大洞,露出白花花的皮肤,粉红色的小内内哔露在空气中。
衣服什么时候脱得一干二净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她也不记得。
天色是什么时候开始黑的,他不曾注意,她也没注意。
小Kevin来敲过门了,佣人也来敲过门了,都被卓浩然一阵吼。
小Kevin一向识时务者为俊杰,唉,听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爹地又在家暴了。佣人们也是心知肚明,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能做什么嘛?
卓文盲体力真好,咳咳,悠悠的承受能力也真好!
房内,卓文盲只是不知饱食的一次次要她,撕咬,撞击,她也只是一次次承受。
从最早的欢愉的,尚能与他一起达到高点的承受,到后来,她的那地方越来越干涩,他每动一下,她都会痛,如同拉锯的感觉。
“浩然,我不行了……”她几乎是在求饶。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继续做哔塞运动。这样的他,其实也并无快乐的感觉。
可是,他在惩罚她,惩罚,就不能因她的求饶而终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他终于倦了,也许是他累了,他忽的抽了出来,丢下她,光着身子径直走进浴室。
终于……结束了,悠悠蜷着身子,那地方一片火烧火辣的痛。
从前,他们也曾做几乎一个通宵,却从来不曾,如此痛过。悠悠实在半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如被瓜分得四分五裂,也没精力嫌弃被单床单上全是黏稠的液体,就着被他扔下的姿势,她只想睡觉。
到第二天早上,当悠悠终于醒来的时候,窗外已大亮,身体的痛感仍在,除此之外,还有饥饿的感觉席卷而来。
枕边人已不在,她动了动身体,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哔哔处传来,显然,那地方已被上药。
于此同时,鼻尖也闻到一股薄荷的香味,撑着身体坐起来,她便看见手腕处昨天被他捏红发肿的地方已被处理,身上其他地方被他撕咬过的地方,也已经抹了药膏,
不做他想,肯定是卓浩然。
那个男人,从不允许自己外的任何人看她的身体。
想到此处,她的心里又有了几分柔软,那个人,如此霸道,不过是因为太在乎自己,那样的性情,便也只能滴水穿石的让他改了……
悠悠想着,决定中午亲自去找卓文盲,等他吃饭,顺便再好好谈谈。
此刻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中午等待,等待她的是这辈子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这天天空中有雾,域东搏胜华盛顿办事处外显得格外冷清,这栋大楼自然是租来的,并未有过多的装修。
卓浩然的办公室位于顶楼,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一切,除了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桌上,依旧摆着一摞摞文件。
每天无论处理了再多公务,到了第二天,依然有那么多事情在等着他。即便,今天是周六。
今天早上,他本来想陪悠悠睡到她自然醒的,可是,当她看到她身上数不胜数的伤痕,忽然有种想逃的感觉。
那些伤,竟都是他亲手弄上去的,也不知道她这会儿醒来了没,痛不痛。
不,肯定是痛的,昨天晚上,自己要了那么多次,她那个地方都红肿了,直到今天早上都是肿的,怎么可能不痛!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或是怕见到她醒来后依旧冰冷的脸庞,或是怕他们继续吵架,早上,他给她抹了药膏,便轻声轻脚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