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最迫切的还不是找医生看刚才从车上被踢下来的伤势,而是马上换套衣服。一个习惯于衣冠禽兽,且有洁癖的男人,最难以忍受的自己穿着如此肮脏邋遢的衣服。
对于私人医生,更没有必要,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身上的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刚才从车上滚下时,踢他的人踢得极为巧妙,落地处的骨骼与地面撞击,痛得彻底,却不至于脱臼,更不会断骨,最多一点点淤青,将秦致远保持完整的命令贯彻到底。
真正伤得厉害处,一个是小伙伴,另外一个就是菊哔。
小伙伴恢复的可能性几近为零,那地方重度烫伤加冻伤,如今能保得尿尿的功能,已是万幸,至于能不能繁衍后代,那是想也不用想的,秦致远那种变态出手,岂会留情?
而菊哔,更是难以言齿。虽说自己对男玻璃没任何歧视,也觉得那是……中很正常的一种取向,甚至目睹过深喉咙玩男票的全部过程,可……自己一旦被捅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雪山上那几天,和那几个被重度失去控制的莽夫在一个房间,那几个人都是长期练武之人,而他却是文质彬彬形象,谁攻谁受,一目了然心照不宣。
那几天下来,他无论是嘴巴还是下面的菊哔,都几乎被人不停歇折磨了几天,胃里和直肠里,满满的,灌的都是那些人的……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很清楚的是,下面那地方已经开始发炎了,若再不及时清理的话,会蔓延得很厉害。
这时,切尼老爹、切尼的妻子等人都已听到外面纷乱的嘈杂,忙着从各处走了下来。
切尼的妻子白荷花走得比较快,速度比杵着拐杖的切尼老爹快了许多,见切尼被人扶着,又是如此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
平日的切尼,人前总是斯斯文文秀恩爱,人后却是凶神恶煞羞辱她,如今这等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她仓惶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不快过来扶着我!”切尼皱眉。这么一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他早玩腻了!
白荷花忙快步走了过去,接替过切尼右侧扶着他的女佣的动作,扶着他继续往楼上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切尼老爹厉声。看到切尼这个样子,他与其说是怒,还不如说是气。气这个最爱的儿子,怎么出去一趟后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还不是被你们出卖了!”切尼冷冷的看过切尼老爹一眼,全然没有往常巴结讨好模样,反正他已经被柴尔斯菲尔德放弃,奥巴牛也想除掉他,这个副总桶他再做有什么意义呢?!
“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切尼咆哮道。
切尼老爹一向唯我独尊,若只听到前面一句,他所有怒气毫不疑问会对准切尼,可切尼又说了后面一句。
开心,他为什么开心?看到他最喜欢的儿子被人弄成这样?他怎么会开心?!难不成,在切尼的心里,他就是这样盼着儿子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