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五年了,紧闭令到期了……”
“紧闭令?”听到秦致远的话,吉尔菲艾斯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是啊,日子如梭,五年时间就这样匆匆过去了,五年前悠悠报警将卓浩然赶走,加拿大鉴于他的作为下了判决,五年内禁止他入境,再过八天就到期了。
“五年可以让很多事情改变,”吉尔菲艾斯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接着笑道:“他那种混蛋,我不认为这么多年他还能坚持……”
“齐格,卓浩然的势力不容小瞧,”秦致远指了指自己的假发和吉尔菲艾斯的帽子,接着他瞥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不明白他那种男人,什么女人是他想要,什么女人只是作为发泄物,他比谁都明白!”
“你预感,他不久后就要再来多伦多骚扰Tracy?”
“那不是预感,”秦致远掏出烟来,深深地闷了一口才道:“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
秦致远这五年来,一直被悠悠各种拒绝,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开始研究卓浩然,他想知道为什么悠悠这样的女人会喜欢他那样的混蛋,他觉得这不是‘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可以解释的,一定有什么他不明白,忽略的细节在里面。
“你不用太担心,如果他要来的话,我可以用凡人不知道的手段弄点乱子,”吉尔菲艾斯的眉头也拧成了川字,只是他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Tracy她还是没答应你的追求?”
“暂时还没,”秦致远叹了一口气,定定地望着松了一口气的吉尔菲艾斯道:“所以我想知道你当初是在西伯利亚,到底是用什么招儿哄回安妮斯顿的……”
“噗!”吉尔菲艾斯没忍住,一口盐汽水直接喷了出来,“你说什么?啊?”
“就字面的意思啦,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大家朋友一场我又不会笑你的,别小气都告诉我吧!”
“可这是私隐!”尼玛,这、这种事情能说吗,好丢脸的好不好!
“私隐你妹啊,安妮斯顿都告诉悠悠了,”秦致远给吉尔菲艾斯重新满上一杯酒,道:“只是没告诉我而已……”
“我不活了!”这个身高一米九零的大个子竟然双手捂脸,扭拧起来。
良久良久,吉尔菲艾斯弱弱地说,“我脱光了。”
“我去!你这个禽兽!”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零下五十多度啊,秦致远直咂舌,这个世界上也就吉尔菲艾斯这种禽兽才可以这样还不挂掉吧
“然后呢?是不是你就雪地果体三百六十度跪地求饶嘞?”秦致远喵喵嘴,鄙视道:“你一定是直接破门而入,然后咱们冷艳清纯的安妮女王就……禽兽啊禽兽!”
“不,我没有破门啦,”他继续捂着脸,小声道:“我、我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尼玛这有啥不一样吗?难道说钻窗户比破门比较绅士?事实上,吉尔菲艾斯是觉得,既然门关着,那就代表她不愿意他从那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