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杰以匕首抵着宁悠悠,无声地笑道:“我还真要感谢你好高扎古那老不死的计谋,让我差点被那帮大老板砍死,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我没有死,而且还让我逃到了加拿大,你知道这里是我岳父的地盘。”
“就算让你逃得了一时,也摆脱不了你是我手下败将的命运。”
卓浩然并不认为这些讽刺能收到什么效果,姑且试着主说看罢了。宁悠悠则晃着那双就算在加拿大也是少见的修长****,气嘟嘟地感叹道:
“呜呜……对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是十分龌龊的!赶紧放了我,我可以宁你不死。”这种话不应该对挟持着自己的歹徒说吧?一点都不像求宁,还好英杰并没有表现得恼羞成怒。
“龌龊的是你,没事老勾引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我岳父的计划还不是给你的一个野男人给破坏了!真不懂这种飞机场有什么好的,飞机场的女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尽管英杰的笑容看起来直率,嘴里吐露的句子却相当的危险,假若这仅是个人嗜好方面的问题,外人自然不便干涉,可是现在这句话意味着他可以毫不考虑杀害宁悠悠了,或者挟持她做为人质,再向他提出无理的要求。
我刻意对着发英杰耸耸肩头。
“悠悠的飞机场,和你无关!”卓浩然将外套脱掉,丢在了旁边的地上,接着说,“再说再小的飞机场,有我精心爱、抚也会变成丘陵的!”不理会宁悠悠撇着嘴大表对自己“飞机场”言论的不满,卓浩然转身背对发英杰,不,是一面转身一面将包包的肩带拉起。
同一时间发英杰的匕首闪着光亮直袭而来,看来要想躲开得费一番工夫,卓浩然撑直上半身,右脚用力一扫,虽然这个动作让他重心不稳,不过背包在离心力的牵引下击中发英杰的后脑勺。
遭受出其不意的攻击,英杰一时脚下踉跄,卓浩然则在左脚为支点修正姿势,接着逼近对方,以手刀打掉匕首。
“我应该斩草除根,不应该让你这坏坯子再在人世间作恶,如果在让你活在这世上,只怕到时去了地下无颜面对卓家老祖宗!”
卓浩然将全身的体重与诚意凝聚在拳头,一鼓作气挥出。
这澎湃的一拳落在英杰胸口,让他整个人飞了出去,撞上其中一片幸存的橱窗,玻璃碎片化为涌泉,随着一阵轰轰烈烈的声响涌现。
卓浩然抬起双臂挡开玻璃碎片以保护自己的脸部,刚才打中英杰的右拳还残留奇妙的触感,感觉似乎不是打中人的脸而是打中沙包,当我放下双臂,英杰已经站起身来,对着卓浩然露出贼笑,看样子他的神经跟舌头丝毫没有受损的迹象。
“我觉得,‘座’为我的劲敌你相当合适,以后我允许你以我英杰的劲敌自居。”
“我不需要和一个死人做对手。”卓浩然拿起一旁断裂的橱柜把手,逼近英杰。
“你我很快就会再见面,我期待那天的到来,那时候咱们再来‘座’个了结,你跪地求宁的样子我很期待!”
“不会有那么一天,明天的日出,你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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