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顿的视线落在地上,被踢倒的黑衣人头目的手仍然保持着折断的奇怪外形抓着手枪对着自己,尽管这样,在她白的异常的脸上也看不见一毫克的胆怯。
“今天还真是被人问了好多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最后说一次,她的小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她不经意地撩拨了一下暗红色的秀发,接着道“还有,垃圾袋,你的问题达到了我的忍耐极限。”
垃圾袋?宁悠悠扫了眼在场所有歹徒的装扮,还真是……忍禁不俊,宁悠悠甚至还笑出声来,
“真是单纯到白痴了,你好歹也有点作为被害目标应有的觉悟吧!”安妮斯顿用恶毒的目光看向宁悠悠,
然而这样的责骂却是让宁悠悠的轻笑停了下来,她怯生生地拉了下身边的秦志远问道:“致远,被害目标应有的觉悟是什么呢?”
这样的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啊?在场包括黑衣人一方,包括安妮斯顿在内,都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的温度……这是个冷笑话吗?就算是最冷最冷的笑话,秦志远都会义无反顾地向宁悠悠耐心解释的,不用怀疑一颗不屈不挠的追求者的心!
“虽然我也不太雯楚,不过大概不外乎惊悚,害怕、浑身发抖、气喘吁吁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吧……”
“这样吗?”宁悠悠双手掩着小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向秦志远求证道。
“呃,还差点……大概加上眼含泪水,并大呼‘吓死我了!’这样比较好吧。”
宁悠悠与秦志远的对话,有没有营养暂且不表,单就他们的对话,战场中的安妮斯顿和黑衣人头目就感到有点不自在了。
“喂,你们确定你们的目标真的是这个愚蠢的女人吗?”
“呃,确实是她。”
“我替你们感到悲哀。”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也没办法……”
这样的对话,与其说是性命相搏的对手不如说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战友比较合适。
和黑衣人头目说话的时候,安妮斯顿在悄悄地试图靠近一把被丢在地下的手枪。
这对一个血族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侮辱,但她也没办法,一切都是只怪宁悠悠当初把大蒜塞她嘴中,而且不是一次,令到她的魔力被压制了。
然而她的举动,黑衣人头目怎么会不知道,他先发制人,用脚踩住了枪。
“小心眼的家伙!”安妮斯顿瞪了一眼黑衣人头目,同时她又接着向黑衣人头目挑衅。
“我明白了。你们都不是男人,这么多人,这么多把枪对着我一个小女人,不羞耻么!”
“我们是不是男人,你试过不就知道了?我没有义务,让自己辛苦的工作为配合你的爱好而泡汤!”
这晚多伦多的夜,雪下得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纷飞的雪花因此落在他们山上的数量越来越多。
路灯发出的昏暗橙色光中,安妮斯顿的魔力逐渐在恢复,但仍然无法恢复道可以潇洒地应付子弹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