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上。 雨下得太大了,迟小童徒手挖沟很困难,她摔得满身泥泞,依然不愿意放弃,一边挖一边念叨:“我不能让水进入陷坑里,不能让无名大哥泡在水里,无名大哥是
厉大哥的战友,我一定要保护好他!”
她的两手忙个不停,虽然两手挖得伤痕累累,但看着沟越来越大,把水全引过去了,没有水再流进陷坑里,她满是泥污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她滑进陷坑,看见虽然没有水往下流了,但地上差不多都湿了,踩在茅草上,脚能明显感到水从指缝中浸上来。
迟小童看向深秋蝴蝶坐的地方,只见他最外面那件大衣下半截已经湿了,无奈地叹气说:“幸好厉大哥送了几件大衣过来,不然今天就麻烦了。”
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没法再穿,她找那件睡衣,还好,睡衣和厉战飞送回来的几件内衣裹在大衣里面披在深秋蝴蝶背上,没有弄湿。
她轻轻拿睡衣,深秋蝴蝶倚靠在坑壁上睡得很香,她把睡衣拿出来都没有惊醒他,她偷偷地笑了笑。
然后她背向着深秋蝴蝶脱下了身上的脏衣服。
这衣服外面脏了,里面没有泥,她把水拧干,翻过来擦身上的水,却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啊——嚏!”
然后她接连打了几个,打得全身颤抖,眼睛都睁不开:“啊嚏!啊嚏!啊嚏嚏嚏……”
深秋蝴蝶被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片白色,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的视线看到的是一个女人白晰的裸背!
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有一把琴在里面被人重重一扯,拉断了琴弦一般,倏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啊嚏!”他看见女人又打了个喷嚏后要转过来了,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还在昏睡。
迟小童连打了几个喷嚏,怕惊醒了深秋蝴蝶,转头看了一眼,见他的眼睛还闭着,放下心来,急忙换好衣服,又从深秋蝴蝶背后拖了一件大衣穿上。
不过她感到自己有点感冒了,不停打喷嚏,怕把深秋蝴蝶吵着,她用力捂着鼻子。
装睡的深秋蝴蝶也很痛苦,他的眼睛虽然闭着,眼前却一直闪现着迟小童的背。
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裸背,心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却什么都不敢做,也不敢深想,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姑娘一眼。
他有一种这二十六年都白活了的懊恼,因为他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更没有看到过女人这么隐秘的地方!
深秋蝴蝶没有和女人接触的经验,跟他从小长大所处的环境有关。
首先,格斗营没有女人,那时候他也小,没有想过男女之事。
后来做了孤狼的下线后,孤狼提醒他:“有一种人你要特别小心。”
他问:“哪种人?” “女人,”孤狼解释说:“一般黑道集团都会训练一批女杀手,个个年轻漂亮,但心狠手辣,你要小心你的上司用这些女人来试探你,比如以生病、受伤的方式来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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