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是我变了!我变坏了!好了吧?”
厉金声笑起来:“我什么也没有说。”“你是没有说,可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江千禾说着感到委屈起来:“以前我们多好一家人,从南宫叶玫嫁进来,你看我不顺眼,战飞也看我不顺眼,我倒底做错什么了?
”
厉金声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只要不对叶玫吹毛求疵,这个家就和以前是一样的。”
“我对她吹毛求疵?”江千禾炸毛了:“她这几天怎么对我的,你看不见?我带孩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不是我把传传弄丢的,她把我恨得像狗一样……”
“千禾,你这话就不对了,叶玫没有恨你,她只是心情不好。”
“她心情不好,我心情难道很好?你们个个都护着她,错的就是我一个人!”
越说越气,她转身走:“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是个外人!”
“千禾!”厉金声叫住她。
江千禾站住,背向着他。
厉金声说:“你和姚千千保持一点距离。”
他知道厉战飞是回来执行任务的,就对他身边的人留了个心眼,他觉得,不管姚千千是什么身份,为了不影响厉战飞的任务,他们也应该防着一点。
“我为什么要和她保持距离?”江千禾头也不回地说。
厉金声自然不能和她说实话,顿了顿说:“现在这种情况,你和她走得太近影响不好,会让叶玫多心。”“她多什么心?”江千禾见厉金声处处都维护南宫叶玫,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说:“难道她嫁进厉家,我这个当婆婆的连和外面的年轻女人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和谁来
往还要看她的脸色?”
厉金声的脸色很难看:“千禾,你能不能讲道理一点?这事是我在跟你说,和叶玫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她会多心吗?真是奇了怪了,人家都是儿媳妇看公婆的脸色,到你们厉家反了,我这个婆婆要时刻看儿媳妇的脸色!”
“千禾,”厉金声没了耐心:“我随便说句话,你都能编派到叶玫身上,你能不能不给战飞添乱?”
江千禾还想吼,有护士过来干涉了:“夫人,请不要在病房吵闹,这样不仅影响病人休息,还容易刺激到病人,导致他的伤势恶化。”
江千禾看看厉金声缠着白色绷带的腿,不再说什么,转身怒气冲冲走了。
在医院监视的灵六很快把情况汇报给了姚千千。
得知江千禾一脸怒气地从厉金声的病房出来,她猜测他们必定为南宫叶玫发生了争吵。她暗想:“我不过到厉金声的病房走了一趟,没说几句话,就让他们夫妻发生了争吵,可见这江千禾的脑子比较简单。厉金声不好对付,他表面上对我和气,其实笑容不达
眼底,说明他对我有戒心,果然是在商场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
她转念又想:“不过没关系,我只需要在江千禾面前略施小计,就足以让厉战飞焦头烂额了。”第二天,姚千千又来到医院,依然等到江千禾出现才迎上去说:“阿姨,今天我是特地来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