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得有多剧烈,不管女子的叫声有多尖锐,也不管苏辰寒的力道有多大,都不会有人听见。
两个人都被下了药,所以都把对方当成解药,整夜都在拼命地运动,不知疲倦地运动。
直到药性过了,两个人才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
酒店里。
岑海怒气冲冲地离开,邹轻羽紧紧跟上。
到了酒店停车场,保镖已经把车门打开了,恭候他上车。
岑海一只脚跨上车,又停下来问:“苏辰寒怎样了?”
苏辰寒在中了药的情况下逃走,岑海命保镖追出来,不料被苏辰寒的保镖拦住了,四个保镖当场打得不可开交。
弹珠和扑克是岑海的爷爷亲自给苏辰寒挑选来保护他的,功夫极高,他们的独门绝技弹珠和扑克快过了子弹,持枪杀手都未必伤得了他们,一般的人更不在话下。
岑海的保镖要差一些,明显不是弹珠和扑克的对手,所以不仅两个保镖没办法冲出去,岑海也冲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辰寒跑走。
岑海担心苏辰寒出事,命自己的保镖停下,弹珠和扑克才离开。
随后他命一个保镖去查查苏辰寒有没有安全到家,现在他问的就是这个保镖。
保镖回答:“我查过了,大少从酒吧出来就直接开车回家了。”
岑海放下心来,上了车坐下。
邹轻羽紧跟着也跨了进来。
直到车子开回影视城,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岑海很郁闷,苏辰寒这次上当了,以后一定会提高警惕,所以他没有机会再给他们下第二次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苏辰寒娶邹轻羽,心里郁闷至极,不想说话。邹轻羽也不开心,她不知道岑海给她下药的事,只知道今天晚上她伤害了苏辰寒,岑海却还是不肯和她交往,还不许她说爱他的话,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岑海接受她的感
情,同样郁闷。
回到影视城后,当天晚上邹轻羽就感冒了。
*
天亮了。
太阳升起来,照进了苏辰寒的家。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车窗玻璃上,也洒在开着的后车门上。
小鸟在枝头上鸣唱,快乐地迎接春天的到来,一只大胆的麻雀飞到车顶上,圆圆的小脑袋向着下面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这叫声,终于把苏辰寒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动了动酸软的腿。
“喳喳——”车顶上的麻雀受惊地大叫一声飞走了。
苏辰寒睁开眼睛,看着车顶,半天没有回过神。
他的脑袋浑浑噩噩,好象一夜之间被洗空了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闭上眼睛,努力思索发生了什么事,首先进入脑海里的是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好象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在梦里,他和一个女人运动了半夜。
然后进入脑海里的是一张精致得吹弹可破的小脸,还有一双潋滟的水眸……
那张脸和那双眼睛很熟悉。
苏辰寒突然一楞,眼睛受惊般地猛然睁开!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