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厉战飞说他那边没事了,不需要保镖再跟着,苏辰寒就让另一个保镖离开了,只留下了弹珠和扑克。
岑海的保镖要带苏辰寒进去和邹轻羽圆房,弹珠和扑克不让,于是四个保镖各为其主互不相让打成一团。
苏辰寒便趁这个机会径直跑向停车场去了。
岑海抱着邹轻羽没办法追,只能眼睁睁看着苏辰寒跌跌撞撞地跑掉。
更麻烦的是,邹轻羽这时候药效发作了,她处于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之间,一边喊热,一边在他怀里动个不停,又扯衣服,又亲吻他。
岑海的脸黑成了锅底,他惹出的麻烦,还得自己来解决。
苏辰寒跑到他的车边,觉得头又昏昏沉沉了,他再次用力掐自己虎口,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
这种情况下他原本不能开车,这比酒驾还容易发生交通事故,但他现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马上回去冲冷水澡,在外面停留,他很可能闹出极大的丑事。
他将车驶出拐角酒吧的停车场,刚要进入街道,突然跳出来一个女人,张开双手拦在车前喊:“师傅搭个车!”
苏辰寒一个急刹才避免一场事故。
挡风玻璃前的女人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粉色内衣,衣衫不整,满脸潮红,脸上还有指纹印,似乎挨过打。
女人跑过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爬了上来。
“下去!”苏辰寒吼道。
虽然看得出这个女人被人欺负了,但他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不下车,而是语无伦次地求他:“有坏人……救我!师傅,追……追来了,他们!”
苏辰寒看见有三四个男人喊叫着冲过来,他一踩油门,车子轰地驶出去,吓得那几人纷纷跳开。
那男人眼睁睁看着车子远去,骂道:“妈的!到嘴的鸭子飞了!”
苏辰寒的视线不断模糊,头上直冒汗,他竭力和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聊天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他们为什么追你?”
“我……不知道……”女人的精神很不好,恹恹欲睡。
她被下药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候药性已经上来了,她只知道摆脱了那四个男人,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苏辰寒不再问,女人要睡就让她睡好了,他得赶紧回到家里冲冷水澡。
一分钟后,他听见女人嘀咕说:“好热。”
苏辰寒没有回头,他也热,热得要爆炸了一般。
好在拐角酒吧距离他住的地方就两分钟车程,现在又是深夜,街上车辆不多,苏辰寒险象环生地开回了家里。
头晕得厉害,他在车库外停了下来,声控感应路灯自动亮起。
他转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只觉头轰地一声,两眼瞪得老大!
那个女人的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了个精光,女性特征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头仿佛在一瞬间长大了数倍,血管也急剧膨胀,身上如着了火一般,烧灼得厉害。路灯透过前挡风玻璃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头发也分在了半边,露出了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