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只招呼两个孩子:“传传、雷雷,快过来,表姑把菜挑到妈妈碗里了。”
在吵吵闹闹中,总算把饭吃完了。
收拾了锅碗,大家又吵吵打雪仗,何凤歌想搞比赛,设立各种规则。
他的目的自然是想把苏辰寒和邹轻羽算计到一起,但没人配合他,连邹轻羽都没兴趣,他一个人蹦达不起来,最后便偃旗息鼓了。
几个人分成两队,一队带一个孩子,随随便便玩了一场。
最兴奋的自然还是两个孩子,他们在大人脚边蹿来蹿去,弄得大人们都提心吊胆,生怕踩着了他们。
这场雪仗一打,邹轻羽总算暖和了,心情似乎也好起来。
天快黑了,大家收拾东西各回各家。
原来总是苏辰寒送邹轻羽,今天她自己开的车,也不和苏辰寒说话,第一个发动车子开走了。
何凤歌看着她的车远去,又看向苏辰寒说:“寒猪,我再也帮不了你了,你以后孤独终老的时候,不要来找我买后悔药,我不卖!”
苏辰寒淡淡地说:“我不会。”
他深知,现在他被暗杀厉战飞的杀手缠上了,他的处境和厉战飞一样危险,只有让邹轻羽远离他,才能保证她不受到伤害。
春节这几天杀手虽然没有出现,不代表以后一直都不出现。
但邹轻羽又哪能明白他的心思?
这天晚上,邹轻羽很晚都没有睡着,她的脑海里反复出现苏辰寒和岑海的脸,开始她还催眠自己,说她爱的是苏辰寒,到后来她自己都怀疑了。
因为她想苏辰寒的时候,只有那张冷冷的脸,和他似乎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但她想岑海的时候,脑袋里钻出来的东西就特别丰富多彩,他的痞、他的贱、他的毒舌、他的温柔——虽然他的温柔很少,她能记得的也就是上次她被他气哭了,跑回云
歌市找苏辰寒,岑海追来很温柔地哄她。
但就这一点点的温柔,似乎都比苏辰寒多多了——苏辰寒对她好的时候也不会有笑容,更不会温柔。
她叹气,自言自语地说:“我真的爱上那个毒舌男了吗?”
云水苑。
南宫叶玫也在床上翻来翻去。
厉战飞搂着她问:“怎么了?睡不着?是不是还想运动运动?”
南宫叶玫翻白眼:“你这几天一晚几次,还没有超量?”
厉战飞勾唇一笑:“爷贮量丰富,你不用担心不够用。”
“你讨厌!”南宫叶玫捶他:“一说话就带颜色。”
厉战飞哈哈笑,握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说:“为什么睡不着?有什么心事跟爷说说。”
南宫叶玫叹了口气,说:“久儿姐姐和我爸爸的电话都打不通,他们执行的任务是不是很危险?”
“你傻了?”厉战飞说:“我们以前演习的时候,电话都要全部上交。”
“可现在不是春节吗?一般来说这时候不会演习吧。”“一般不代表全部,”厉战飞说:“偶尔春节演习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