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未必有这么漂亮了。”
南宫叶玫听不习惯这样吹捧的话,赶紧转移话题:“花姐这个买成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冷花不高兴地说:“叶玫,你跟我这么见外?一顶假发而已,值几个钱?你不会以为我连这钱都给不起吧。”
这一来,南宫叶玫手里拿着钱也不好意思递出去了,她只能道谢:“那谢谢花姐了。”
既然冷花一再要接近她,她索性陪她玩下去,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谢,”冷花拉她说:“我们快去吃饭,一会儿被他们吃完了。”
三个人急急忙忙跑进餐厅,南宫叶玫虽然不是光头,那一头金发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从岑海身边经过时,他发出了嘲笑声:“啧啧,果然与众不同。”
南宫叶玫不理他,假装没听见。
下午又拍了一组镜头,有一个镜头是陆俊风睡觉,林楠站在门外侍候。
但陆俊风临时改剧本,要求林楠站在他床边去侍候。
南宫叶玫觉得岑海故意装怪,不同意。岑海振振有辞地说:“既然是贴身保镖,主人睡觉的时候,林楠就必须近身侍候,不然万一后窗有刺客进来,林楠临时往屋里冲,怎么来得及救陆俊风?尤其是今天陆俊风
在婚礼上受到了惊吓,林楠更应该时刻贴身保护。”
这番话说得又合情合理,张重楼都觉得可以改,于是南宫叶玫只能进来,站在床边看着岑海睡觉。
他却不睡,仰躺在床上,两手枕着后脑勺,盯着南宫叶玫问:“楠儿,爷帅不帅?”
南宫叶玫马上反对:“没这台词!”“没有也可以加上,”岑海坐起来,一本正经地说:“林楠在外人眼里是男儿身,陆俊风虽然把她从小当成男孩子在养,但心里知道她是女孩子,偶尔调戏她一下不为过吧?
”
张重楼也表示反对:“陆俊风的人设是高冷的,调戏他的女保镖不合适。”“张导,”岑海看着他认真地说:“陆俊风的人设是高冷,但那只是在不熟悉的外人面前,对于陆俊风来说,林楠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知晓林楠的一切缺点和弱点,林楠也知道他的缺点和弱点,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十多年,早已经超越了主仆关系,心情好的时候调戏一下林楠,实不为过,显得更有人情味。不然陆俊风就不是高冷,而是没有感
情的木头人了。”
这段话又把张重楼说服了。
南宫叶玫也无话可说,只能不服气地问:“那我是什么台词?”
岑海又嗤地冷笑了:“主人问你他帅不帅,你难道能说他不帅?”
“好吧,我知道了。”
于是重拍这组镜头。
岑海躺在床上,看着南宫叶玫问:“楠儿,爷帅不帅?”
叶玫面无表情地回答:“帅。”
“爷是不是天下第一帅?”
“是。”
南宫叶玫心里鄙视不已,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在戏里都要自我吹捧一下。
岑海忽然坐起来,抬手狠狠在南宫叶玫的光头上敲了一个栗爆。其他人都看得头痛起来,光头上敲栗爆,这得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