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光头嗵地跪倒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手里的晾衣杆要打在叶玫头上了,她反手一挥,凳子砸在晾衣杆上,那人只觉一股大力,承受不住,晾衣杆脱手掉在了地上。
她又向那人冲去,那人吓得转身跑,却哪有她快,她一凳子敲在那人的背上,那人也扑地跌倒了。
叶玫抓着凳子几挥几砸,几个男人手里的东西全飞了,他们也被她打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她不想把他们弄残废,更不想弄出人命。
可她的手下留情并没有让那几个混混死心,他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爬起来想继续打她。
南宫叶玫火冒三丈,扔了凳子,捡起扫帚向几个男人的腿上啪啪啪地抽,一人打了几扫帚,打得他们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再也不敢反抗。
好在这扫帚是最便宜的竹杆扫帚,如果是铁杆的,南宫叶玫打这几下,只怕他们的腿都会被打断。
她指着他们说:“还打不打?又起来打啊!姐奉陪到底!”
几个男人都不作声。
南宫叶玫继续骂:“以为有几个人了不起?这只能证明你们是一群废物、人渣、无能之辈!除了欺负小姑娘,没别的本事!”
那几个老老实实跪在那里不作声。
南宫叶玫骂得差不多了,拿出手机打算报警,门口突然传来声音:“什么人在这里闹事?”
她抬头一看,几个警察走进门来,忙说:“警官,你们来得正好,我正要报案。”
为首那人说:“我们已经接到报警了,说有人在这里打架……”
“不是打架,”南宫叶玫说:“是他们想要强暴女孩子……”
门边那个烫伤脸的胎记男人喊道:“我报的警,就是这个女人,仗着她有功夫,把我们几个人全打伤了。”
迟小童慌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抢先报警,这真是恶人先告状。
现在这屋里,五个男人都跪在地上,而且个个伤痕累累,南宫叶玫手里又拿着扫帚,如果人家真的要告她挑事,她很可能会被冤枉。
苏小童忙解释:“不是的,警察叔叔,我姐姐是来救我的……”
为首的警察将手一挥:“全部带回局里调查!”
迟小童很担心,南宫叶玫拍着她的手说:“别怕,只要我们讲清楚就没事了。”
于是她们和那五个男人一起被带到了城南警察局。
警方把他们七个人分开询问,南宫叶玫以为她说清楚事情经过就没事了,但最后那五个男人放了,她和迟小童却被留了下来,还对她进行单独提审。
她很不解,问:“怎么回事?”
提审她的警察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幕后主使是谁?”
南宫叶玫一脸诧异:“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以前南宫叶玫年纪小不长心,后来又在部队几年,很少和外界的人打交道,思想一直比较单纯,不知道社会上的人心有多复杂,也不知道各行各业总会出一些败类,就像
黑川原本是优秀的特种兵,最后却沦为黑道首领一样。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来提审她的警察,就是那个被迟小童烫伤脸的胎记男人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