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鸿飞和陆青荷带孩子很有耐心,没罚过他们什么,不过孩子对“立正”还是很有概念,因为每天早上他们都看到情报处的工作人员在健身房集合锻炼,叫一声立正,所
有人都立得端端正正的。
两个孩子觉得,这个“立正”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只要爸爸喊一声,他们就不能动了。
和蔼可亲的爸爸忽然变得这么吓人,他们感到很恐惧,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厉战飞身上原本就有不怒自威的霸气,他犀利的眼睛看过来,手下的兵都扛不住,何况两个孩子。不过看见孩子害怕的模样,他又心疼,于是又对孩子说:“你们闭上眼睛睡觉,爸爸给你们讲故事。从前,有一只小鸭,因为长相与别的鸭不一样,总是被大家嘲笑,说它
很丑,叫它丑小鸭……”才一岁半的孩子,还不知道故事是什么东东,甚至不知道小鸭长什么样,更听不懂这个“丑小鸭变成天鹅”的故事有什么寓义,不过厉战飞磁性的声音很好听,他讲得抑扬
顿挫,听在孩子耳里就如唱催眠曲一般,听着听着,孩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厉战飞看着两张可爱的小脸,心里满是柔情,这是他和南宫叶玫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贝,不管有多辛苦有多累,只要看着他们,他的心里就有着满满的幸福。
当然,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南宫叶玫功不可没,所以他要好好感谢他的小妻子。
厉战飞从卧室出来,在洗衣房没有看见南宫叶玫,以为她在阳台上晾衣服,到阳台上看没有人。
他又走进来,却见她在客房里弯腰整理床单。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后,挺直的背,纤细的腰,修长毕直的双腿,无一不撩动着他的神经。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两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腰。
南宫叶玫整理好床单,正要直起腰,腰间被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身体不由一僵。
和普通夫妻相比,他们能亲热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厉战飞的每一次亲近,都让南宫叶玫的心悸动不已。
他的每一次接近,都让她觉得是第一次。
厉战飞自然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忍不住闷声一笑,在她身后叫了一声:“媳妇儿!”
南宫叶玫被他笑得不自在起来,强装镇定地扯了扯床单,嘴里问:“儿子睡了?”
“睡了。”
“怎么了?”厉战飞偏过脸,嘴唇在她脸上啄了啄。
“我……”南宫叶玫心慌地胡乱找借口:“我还没把床整理好。”
厉战飞看看新换的床单,手继续在她的身上作乱,低笑:“你铺这张床就是为了……”
南宫叶玫的脸爆红:“才不是!”
“那为什么要单独铺床?”他很有情趣地撩着他的小妻子。
“因为……”南宫叶玫颤栗得结结巴巴,她总是克服不了他的亲近带给她的酥麻感:“因为我想着表哥和久儿姐姐要回来了,到时候他们可以住。”
“真的是这样?”厉战飞的两手抬起来,扶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转过来:“不是为我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准备的?”
南宫叶玫害羞得头都不好意思抬,她本来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因为孩子那么大了,又是两个,在那床上做这事有点挤,也怕会惊醒孩子。
“媳妇儿,”厉战飞取笑地说:“怎么一到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你就不看我?”
他越这样说,南宫叶玫的头埋得越低,嘴里却还不服输:“我没有。”
“那你看着我。”
“不。”南宫叶玫忸怩得不行。
厉战飞笑出声来,说:“你倒底怕我什么?”
“我没有怕。”
没有怕,就是不敢和他对视,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她就觉得仿佛要被他眼神吞噬。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抬起来,迫使她看着自己,说:“媳妇儿,在老公面前不用这么矜持,明白吗?”
“我……”她想说她不矜持,但是她又真的放不开。
一直以来都是厉战飞在引导她,引导她恋爱,引导她进入婚姻,她没有主动过,也不知道怎么主动。
在他面前,她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学生一样,简单而又单纯。
“当然,”厉战飞又微笑着补充:“在别人面前不可以放得太开了,不然爷会吃醋。”
南宫叶玫更害羞了。
厉战飞看着她的局促和羞涩,她潮红的脸颊和紧抿着的小嘴都是对他的极大诱惑,他微微一笑,头低下,嘴唇敷在了她的红唇上。别的夫妻结婚这么长时间,恐怕早就过了新鲜期,没有了激情,回归到一日三餐,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淡生活中,甚至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