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救下她,于是站起来说:“这个女人,我看上了,求大哥把她赏给我。”
倚天贱头儿问:“你看上她什么了?”
他回答:“我看上她晚上会按摩。”
他又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她长得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比较合我的味口,这张脸让我想起了我妈。”他叹了一声,说:“我那个老爹到处睡女人,我妈被他伤透了心,那时候就像她这样跪下求我那个死鬼老爹,叫他不要抛弃我们,可他风流成性改不了吃屎,逼得我妈年轻
轻就自杀了。”
他这讲述看起来合情合理,倚天贱老大点头答应了,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兄弟们,女人多的是,这个就赏给你们山爷吧,老山,你把她带走吧。”
邹靖羽把久儿抱到他的住处,久儿药性已经发作了,他不敢出去给她找解药,不然倚天贱的头头们一定会怀疑。
就那样,他做了她的解药,也做了她的男人。
他至今仍记得久儿当时的叫声,和南宫叶玫现在一样,所以他也可以想像,叶玫此刻也很痛。
其实南宫叶玫比那时候的久儿更痛,因为久儿当时虽然没有知觉,但邹靖羽是清醒的,所以他的动作没有太剧烈。
而现在他们的情况相反,厉战飞没有意识,他只知道索取再索取,释放再释放,一次又一次,让清醒的南宫叶玫痛不欲生。
厉战飞嘴巴上的封口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掉了,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喊人,只大力地俯冲。
反倒是南宫叶玫不时喊几声,没办法,实在太痛了。
一个小时后,厉战飞终于沉沉睡去了,南宫叶玫一身痛得如被车轱辘辗过一般。
她躺了好一会儿,才撑着坐起来,先关了手机视频,再到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过来穿上备用衣服。
看见厉战飞一身都是汗水,她把毛巾打湿再拧干,把他身上挨着擦洗了一遍,又帮他洗了个脸,然后帮他穿上睡衣。
手机突然响了,她回头看见是找邹靖羽的,不敢接,急忙给久儿打电话。
隔壁房间,久儿的电话一响,她马上就惊醒了,看见是南宫叶玫打的,赶紧接:“什么事?”
南宫叶玫小声说:“阿飞的电话响了。”
“你把门打开,我们马上过来。”
南宫叶玫打开门,邹靖羽跑进来拿起手机接听:“十哥。”
久儿和南宫叶玫悄悄站在客厅门口,不敢发出声音。
“阿飞,你怎么这半天不接电话?”十当家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的爷啊!”邹靖羽诉苦:“我这是洞房花烛夜啊,抱着媳妇儿睡,你说我睡得有多香?能听见手机响吗?”
“哈哈,”十当家笑起来:“行,原谅你,小九怎么样?你是不是弄得她下不了床?”
“爷放心,”邹靖羽笑着说:“小九是我媳妇儿,我心疼着呢。”
“你心疼就好,那赶紧把视频传过来,大哥还等着呢。”
“好,我马上传过来。”
邹靖羽挂断电话,久儿忙说:“先看看视频,剪辑一下。”“好。”